一種常年處於上位者的氣勢散發出來,震的服務生又是一愣。不自覺地向閻譽鞠了一躬,他正色道:”請稍等。”
“這倒是好,我在這兒做了大半天無理取鬧的人,原來隻要某人的一句話而已,你故意看我笑話是不是?”嘟著嘴,馬娉婷向閻譽抱怨道。
“那是當然的,譽哥哥可是閻家的下一任家主,怎麼可能是隨便找個人便模仿的像的?”傅珊珊一臉的與有榮焉。
那她就是那個隨便什麼的人嘍,馬娉婷暗暗撇唇,卻不想再理她,不再說話。
場麵瞬間就冷了下來。房間內一片寂靜。
就在此時,酒樓的五層樓豪華古風單間裏,一個穿著白色廚師褂,頂著白色廚師帽子的人正一臉緊張的站在一扇屏風前,向屏風後木椅上的那個人請示著些什麼。
屏風裏傳來清朗的問話聲,“大廚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麼?一個小女孩就把你們全部都難住了?那連我也要懷疑我們這間‘無二’是不是真的獨一份了。”雖然是聲音輕鬆打趣,但是聽話的人卻並不輕鬆。
白衣大廚站在屏風前,腦門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凝結成珠,有肉的圓臉和大膀粗腰都繃得緊緊的,臉上卻還是一副已經快要僵掉的笑臉,“我的大少爺,您就別寒磣人了,我……我們這一群廚子,經過這次一定會汲取教訓,努力去學習其他國家的菜色,保證下次不被刁難到。您就想想辦法吧。”
“魯大叔真是過謙了,你可是叔叔千挑萬選進來的,隻要滿足他一個人的口味就行,至於這小姑娘嘛,隻有我這個勞碌命去滿足她的需要了。”說著,屏風上影影綽綽的浮現人站立起身的影子。
被稱作魯大叔的白衣大廚子聞言肥肥的臉上那抹僵笑起了幾絲裂縫,但仍舊是努力保持著,嘴裏不斷說著,“麻煩少爺出馬真是老魯的錯,老魯回家一定自罰。”
“嗬”,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寬廣的天庭,幽深的黑瞳,峻挺的鼻梁,薄厚適中的雙唇在一張男性的臉上搭配的俊朗非凡;深紫色的襯衫,佩恩灰的西裝褲,單根背帶斜斜係到身後,手上一塊帝舵的黑色手表正閃著迷人的光。
“魯大叔就罰自己多喝兩口朗姆酒吧。”男人站在白衣大廚麵前仍是一副清朗明快的樣子。但了解他的人不會真的以為他像看上去那麼好說話。
“少爺說笑了,”白衣大廚低頭哈腰,“老魯為您開路,給您打下手,您請。”說著便上前兩步拉開厚重的實木房門。
“也是很久沒有活動活動了,我就去試試自己的手藝生疏了沒吧。”男人淡淡的自言自語,唇邊仍是掛著一抹雲淡風輕的笑容,看上去十分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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