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今天出院,懶懶接他們回家去了,剛剛回來,文發晚了,親們,對不起啦~~~~~)(求原諒啊~~~~~~~~~~~~~~)
盧芬和秦雨跑到門邊,左顧右盼,門外卻是沒見到什麼生人。
隻有一個身著盧家下人統一的淺藍色旗袍的女人沿著門廊向她們走來。
“心悅。”秦雨抬眼向來人叫到。
女子連忙抬起頭,見是盧芬和秦雨站在她麵前,忙不跌地微彎了彎腰,恭敬道:“芬小姐、大夫人。”
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秦雨一反先前麵對盧芬質問時的慌亂,一臉端莊道:“就你一個人?”
女子聞言心裏不解,但是盧家的規矩卻是主人問什麼,下人就必須回答什麼,不能有隱瞞,一旦發現下人撒謊,就會剝奪這份工作。
羅心悅在盧家已經做了一年的工作,不得不說,在首都這個高消費的地方,盧家的薪水是十分優厚的。
羅心悅當對這點自是十分滿意,一年來她也很守規矩,工作非常認真。對盧家的每個院落的主人也是恪盡職守。這時秦雨這麼問她,她即使心裏犯迷糊,反應倒也挺快。
“大夫人,我剛剛從門外進來,一路上就我一個人。”
“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一聲大叫?”秦雨懷疑道。
羅心悅搖了搖頭,“叫聲?這我倒真是沒有聽見。是有什麼事情麼?”
“沒什麼事兒“,秦雨皺了皺眉頭,”可能是我聽錯了。”
盧芬在一旁聽著羅心悅的回答,倒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這時狀似不甚在意地開口問到:“這麼早,你到陶然居來幹什麼?”
這話一出口,秦雨也是疑竇頓生,再次看向羅心悅。
“是老爺讓我喊大夫人去用餐,其他各院也有人去喊了的。”直覺感到氣氛好像有些不對,羅心悅立刻回答。
“是這樣啊。”聽到這話,秦雨的心略略放下,“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到。”
“這……”羅心悅麵露難色。
“怎麼?大伯母說的話你沒聽見?”盧芬見狀,又插口道。
“不是這樣的,芬小姐”,羅心悅趕忙搖頭,“是……是老爺已經在飯廳那等著了。”
“什麼!”聽羅心悅這麼說,盧芬和秦雨瞬間都是一驚,爺爺/爸爸今天怎麼會……
突然,秦雨像是想起了什麼,音量拔高道:“今天日期多少?”
“6月10號。”羅心悅答到。
盧芬瞥了一眼秦雨,撫了撫微受刺激的耳朵,有些責怪道:“大伯母,6月10號有什麼奇怪的,聲音這麼大?”
“有什麼奇怪的,盧芬你缺心眼我可不缺,今天是爸陽曆的生日。”秦雨恨恨道,要不是盧芬,她也不會連這麼大的事兒也忘記了,長嫂如母,今天她在盧家的形象就要全毀了。
看了下自己的穿著,還是比較得體的,秦雨連屋子都沒空閑再進,就急忙向外走去。
“你說誰缺心眼呐!”盧芬一聽這話立刻炸了毛,然後又見秦雨說今天是盧嶽林陽曆的生日,楞了一愣,陽曆生日?爺爺不是一個月前剛剛祝了壽麼?那熱鬧的場景她可是還記憶猶新呢。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老爺子向是過兩個生日的,不同的是農曆的在前,為正生;陽曆的在後,為副生。雖然老爺子嘴上不說,但是卻是一直很重視這個隻有家人在一起度過的副生的,想到此,盧芬急道,“大伯母,你等等我啊。”喊著便追了上去。
屋裏的馬娉婷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拍了拍胸口,長吐了一口氣,暗道“還好、還好”。
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她還是覺得一陣陣刺激。
那時,她見庭院外有人走了進來,又見這小院子裏都是些花草,根本沒地方躲,便急中生智,大叫一聲,引屋裏的盧芬和秦雨兩人出來,等她們同時向右看的那一刹那,便趁機溜進了門裏。
可惜一進門裏馬娉婷就崩潰了,這兩邊房門都被秦雨上了鎖,能躲得位置隻剩那一架古琴後麵擺花的架子。
好在來人是盧家的下人,是來喊秦雨去吃早餐的,也虧得今兒個剛好碰上盧嶽林的陽曆生日,加之盧家明令規定用餐不得遲到,否則她一定會被逮個正著。
待幾人的腳步聲走遠,馬娉婷才心有餘悸的從房裏走出來。
今天,她可算玩了一會諜中諜,真是太刺激,聽到的話更是讓她吃驚。
等馬娉婷到飯廳的時候,盧家的大大小小算是到了一個齊整。
悄悄瞄了一圈,桌上還有兩個沒見過麵的男人,估摸著就是葉媛利的老公即盧家的大兒子和盧芬的老公了。
至於這誰是誰,馬娉婷倒是分不太清楚,她隻覺得這兩個男人比起盧嶽林來那氣勢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在一堆女人中也沒顯得多有男子氣概。
正當她眼神逡巡的當兒,“婷婷,還不快過來坐。”
馬娉婷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盧芳在座位上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