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陷入墨雪手臂中的指甲,掏出一張麵巾紙輕輕拭去指甲尖端淡淡的血絲,傅珊珊回頭朝墨雪露出一個微笑,拿著擦有墨雪胳膊血液的紙巾蘸到墨雪額頭上,她又輕聲細語道:“雪雪,瞧你,這麼涼快的樹蔭底下也能熱出這麼多汗珠子,滿臉都是,真是的,這麼熱就別出來找我了嘛,我看著都心疼。”
墨雪此時已經被傅珊珊前後不一,又是恐怖又是溫柔的話語弄得有些懵了,她不懂傅珊珊到底是怎麼了?就在墨雪怔愣的時候,她身後突然又多出一個人的聲音,“珊珊,你怎麼在這兒,讓我好找。”
不一會兒,聲音的主人便來到她和發生麵前,是早上讓傅珊珊追出去的嶽洋。
“你怎麼又和她在一起啊,”嶽洋瞟了眼墨雪,眼中的不屑十分明顯,“也不知道學校怎麼想的,接連安排了二三個這芝麻大點兒的地方的人來A班,真是掉我們A班的水準。”
傅珊珊一反對著墨雪時的陰鬱,此時對嶽洋笑的溫柔,“話也不能這麼說,從哪裏來有什麼重要的,我看雪雪她就和你脾氣很像,有什麼說什麼,不擱在心裏,我挺喜歡的。”
“我也隻有你這麼溫柔的女生能夠容忍她們這些刁民,要是我啊,早就……”朝著墨雪皺了皺鼻子,表示自己很不感冒,嶽洋便偏過頭去。
“好了,洋洋乖啦,你越是這樣,不就越是明擺著遷怒雪雪麼?惹你生氣的又是她,你對她生氣也沒作用啊。”傅珊珊溫柔著調子,不經意間挑起早上打賭的事情。
“哼,”嶽洋一聽果然炸毛,“怎麼,她們不都是鄉下來的麼,給我發發脾氣那是應該的,怎麼,難道還是我錯了,那個馬娉婷分明就是在賣弄嘛,她就是故意的,我現在隻要一想到她就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嶽洋這種態度讓傅珊珊很是滿意,她邊笑邊在嶽洋心裏添上一把火,“我也覺著她是有些過分了,再怎麼,她是個新生,我們才是主,她是客,今天早上她也太拂我們的麵子了。可是你沒見我們的俞汐班主任都在維護她麼?不然怎麼讓你們握手言和,連課程被耽誤了都沒有怪她。這學校畢竟是俞家開的,老師既然維護她,你再氣也要給俞家幾分麵子才是嘛。”
“馬娉婷她又不是俞家的誰,我給俞家麵子,難道還要我給她麵子麼?她配麼她?”嶽洋越聽越氣。
“你不給她麵子,班上可有著人給她麵子呢,你沒見連譽哥哥今天都站出來袒護這個馬娉婷麼?要是放在平時,譽哥哥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你瞧墨雪當時轉來班上的時候譽哥哥為她說過一句話沒有?
而且我剛剛還看見那個馬娉婷把譽哥哥單獨喊到湖邊去了,她得意地都快笑出一朵花了,就算是我,平日裏去閻家玩,譽哥哥也沒像剛剛對待她那樣和顏悅色過,難道洋洋你認為我心裏就很舒服麼?”說著說著,傅珊珊居然紅了眼眶,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激的嶽洋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珊珊,你別哭啊,你這麼溫柔的一個人都別那個馬娉婷弄的傷心了,她真不是個好人,我們必須想個辦法好好整治整治她,好教她知難而退才行。”
“有什麼辦法,今天上午那一場還不夠麼?當麵對壘,她完全就可以應付,能有什麼辦法呢?”傅珊珊嬌嬌柔柔的擠出了幾顆淚珠子,一點點引誘著嶽洋上鉤。
“既然當麵對壘不行,那我們私底下來,暗著來,看她還有什麼招?”嶽洋聽得傅珊珊一句話,馬上就抓住了重點。
墨雪在一旁聽著傅珊珊和嶽洋的對話,看著傅珊珊完全不同於對自己時候的表現,心裏寒顫陣陣:果然A班沒有一個吃素的,傅珊珊好可怕,好可怕,就連嶽洋這個被她認為是心思一通到底的女生也不是那麼單純莽撞的,自己原來是把老虎當作了貓咪啊,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在傅珊珊他們麵前真的什麼都不是。
到此時,墨雪來到首都初中一季後,才剛剛看清身邊的人和事,真不知道這該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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