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也一直沒有走,在門外看著吧,不然怎麼振漢一想動手,你就及時的衝了進來。”
想到盧芳曾經用手指劃過盧嶽林的鼻底,秦雨勾了勾唇,“看來你是在指甲上抹了什麼刺激神經嗅覺東西吧……”
麵對著傅振漢黑黝黝的槍口,盧芳卻反倒沒有了剛剛的驚慌,還好盧嶽林沒事,鎮靜下來的她咬著牙看向秦雨,“怪不得爺爺這些年要把學校的財務一職交托給你,腦袋真是轉的挺快,不過你卻沒有把你的心思用到為自己家好上,你居然幫著外人坑害爺爺,坑害盧家,秦雨,你還有沒有良心?”
“良心?”秦雨聽見盧芳口中吐出這個詞隻覺得好笑,“什麼是良心?你覺得在盧家這種世家裏需要良心麼?如果說像你一樣,我隨便的一句話就讓你離開上京,受千萬人的白眼和唾罵,就是良心;如果像你一樣,明明被自己的妹妹堵得一點後路都沒有,卻還是顧念著什麼親情,就是良心;如果像你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片子一樣,為了你忙前忙後,還想要幫你和俞越牽線,就是良心,我寧可不要。”
秦雨十分鄙夷地看著盧芳一眼,搖了搖頭嘖嘖道:“要不是當年我親眼看著護士把你抱到我手上,你我真是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秦雨的女兒,真是不及莫麗薩的萬分之一,要手段沒手段,要狠心不狠心,要什麼沒什麼……虧得你還是盧家這一眾孫輩裏能出的了場子的,畢竟是我肚子裏的一塊肉,就算我不喜歡你,可隻要當年你一心向著我,為我做事,不要有那麼多的立場和主見,我也不會那麼狠心,把你逼離上京。”
自從從馬娉婷處聽到了她對秦雨的看法,盧芳一開始是不以為意的,後開漸漸卻開始懷疑,再到前一天盧芬又再次提起,然後今天盧芳親耳聽見,這之前種種都沒有秦雨親口說出真相讓她心傷,無論秦雨曾經怎樣的害過自己,但是她們身體裏的血液是一樣的,盧芳心底還保有最後一絲絲的僥幸,但此時此刻,她心底最後一絲期盼也被秦雨親口打碎,恍惚中,她以為自己流淚了,抹上眼角,卻發現她的淚早就在前幾次的心傷中流幹了。
見盧芳突然間呆滯的模樣,傅振漢不屑地輕哼了一下,指著盧芳的手槍再次回到了盧嶽林的腦門邊,見看著突然衝進來的孫女,一臉焦急慌張的盧嶽林,傅振漢笑道:“盧老頭,你這如花似玉的孫女看起來還真是惹人疼,你應該不想要她受傷吧,我倒是可以答應你,隻要你說出殘圖的地方,我就放過她,這筆交易劃算吧?”
盧芳雖然不明白他們口中的殘圖是什麼,但是見他們如此威逼著盧嶽林而盧嶽林卻寧死不肯鬆口,想也知道那東西很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沒有爺爺的命重要,可是就算自己開口,爺爺怕也是不會拿出那份殘保命的,想著,盧芳開口道:“我知道那份殘圖在哪裏,”見傅振漢和秦雨一瞬間都把眼光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她鎮定地看著他們道,“不過我不需要你們放過我,我隻要你拿到那份殘圖後,放了我爺爺。”
可秦雨和傅振漢也都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盧芳這麼開口一說,他們就相信呢,這可不是電視劇裏麵放的,壞人總是被好人騙過去,然後最終被坑掉,一般而言,禍害既不蠢也不笨,而且是遺千年的。
秦雨風情萬種的一笑,走到盧芳身邊,伸手摸了她那還算嫩滑的臉蛋一把,“我說乖女兒啊,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是這麼單純,你以為就憑你的這兩句話,我和振漢就會相信你,然後跟在你身後去找那份根本不知為何物的殘圖。離開盧家十年了,你呀,道行卻是還沒修到位啊。
今天找不到殘圖,不僅僅是你爺爺連你的命也要留在這裏,沒辦法,我和振漢的事情,還有我的隱私都被你撞破了,你認為我可能留下你麼?”笑著轉頭看向盧嶽林,秦雨口氣卻是鋒利的,“如果爸爸您肯合作,我倒是可以考慮找一個好一點的醫生讓你們忘了這一切,在病床上好好睡上一二十年,反正如今植物人也不少見了嘛,放心吧,這點開銷,振漢還是付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