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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聲長長的吐息聲從馬娉婷口中歎出,兩隻手扒拉著那隻由盧芳費盡千辛萬苦保護出來的空空的木盒子,她轉頭看向坐靠在床頭的盧芳,手指著房間裏放著新聞片尾曲的電視,聳了聳肩道:“盧老師,你這個妹妹還真是不可思議的一朵奇葩,編故事居然編的比我還好。”
盧芳也隻是怔愣了一會兒,隨即便淡淡笑了笑,“反正這也不是最新的新聞了,早上我已經看過一遍了,隻是沒想到居然又在重播,估摸著是害怕還有誰不知道我弑親奪財吧,盧芬有心了。”
“我說盧芳,你不會就這麼任由你妹妹在電視上隨意詆毀你卻不做一點反抗吧,我看著都替你憋屈。”溫然也是剛剛從木盒子居然空無一物的驚訝中回過神來,轉眼便看見對木盒並不十分感興趣的馬娉婷打開了電視,恰巧,播出的又是盧芬上節目哭訴盧芳罪行的那一場,撇了撇嘴,她對盧芬這種背後捅刀子的行為實在是不屑。
盧芳搖了搖頭,有些無力,“盧芬能這麼大喇喇地出現在新聞上,就證明她背後是有人安排好的,不然就憑她一個人,哪有能耐讓不同的台,不同的新聞一直重複播放她上的節目;人證物證她們都已經給我造好了,本來想著這盒子的那什麼殘圖還能作為和秦雨他們談判的條件,可是,”瞄了眼馬娉婷手中的空盒子,盧芳長歎一口,“我現在這種樣子大概就是有心無力。”
帝鴻懿軒伸手拿去了馬娉婷手中的空木盒子,細細觀察了一番,的確隻是一個普通的木盒,沒有夾層,沒有暗格,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
馬娉婷被拿走了玩物,便集中精神聽著盧芳和溫然的對話,待她們對話聲落,她一副天真的樣子,歪著頭開口道:“為什麼盧老師就一定要和他們談判呢?盧芬既然會上電視那麼急切地希望你回去,還以盧爺爺的病為要挾,就是想讓你自己送上門去,他們現在是有恃無恐,他們唯一擔心的東西是握在老師你的手裏,老師應該更有主動權才對啊。”
“你個小丫頭,你玩了這麼大會,難道就沒見著那盒子裏什麼都沒有,你讓盧芳怎麼去擁有這個主動權。”溫然“切”了一聲,看著她眼裏異想天開的馬娉婷,沒好氣道。
馬娉婷嘖嘖幾聲,伸出食指在溫然麵前左右搖擺,晃了幾晃,“我就知道溫然阿姨你腦子不夠用,這盒子有什麼沒什麼,除了在場的我們這六個人之外還有誰知道,想得到那什麼殘圖的人更不會知道他想要的東西不在這裏。
所以呢,現在我說這盒子裏有殘圖,它是有;我說它沒有,它就是沒有。這有和沒有還不是我們一句話的事情。”
“你這小丫頭片子,敢瞧不起我,我……”溫然聽著馬娉婷的第一句話瞬間炸毛,可是越往後聽,她倒是覺得馬娉婷的想法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點了點頭,她剛要讚揚幾句,帝鴻懿軒那清朗疏淡的聲音卻早已經搶先出口。
“丫頭的腦袋倒是轉地挺快,”把那隻盒子重新放回馬娉婷手中,他繼續道,“我在暗,敵在明,以不變應萬變,這可是華國的兵法,看來我對你閱讀的涉獵範圍還是了解的太少了。”
“那是,”,馬娉婷傲嬌地皺了皺鼻子,卻又立即蹙起了眉頭,“雖然我這個辦法可以先迷惑敵人,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幫盧老師扭轉局麵,總不能一直躲躲藏藏,有家歸不得吧。”
“盧芳女士如果想重回盧家,就必須有一個幹淨的身份,通緝犯這種名頭是不能夠出現在想要繼承家族的世家之中的,這會連帶著辱沒整個大家。”帝鴻懿軒見馬娉婷一臉為難,淡淡出聲提醒。
馬娉婷聞言,看了眼盧芳,見她正不讚同的看著自己,咬了咬唇,馬娉婷再次舊事重提,“盧老師,就讓我出麵幫你擺脫這份緝捕令吧,畢竟我是最主要的受害人,隻要我活著,我說的話要抵得上那些被收精心編排了的證據百倍的用處,”見盧芳又想開口打斷自己,馬娉婷搶話道,“我們說好了的,要勇往直前,我這是在做大事,哪有不受傷、不磕碰的,他們越是不想我好好活著,我越是要活的快活給他們看。”
“婷婷,”盧芳有些沒轍地凝眉看她,“要出麵也是老師出麵,你不可以,老師以為你出車禍那會兒沒找到你的人,抱有一分僥幸,也沒有勇氣告知你父母那樣不幸的消息,可現在你好好的站在我麵前,我更是要向你的父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