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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詫異的抬頭,馬娉婷就見閻譽舉起了競價牌,在和玉出價的基礎上又翻了倍,傅珊珊本來正得意著閻譽出麵給自己拍下的那顆粉鑽,卻在這時見閻譽居然為了那塊墨翠競價,有些不明白,下一秒卻瞥見馬娉婷投射過來的視線,再聯想到和玉和馬娉婷的競價,馬娉婷的退步,然後就是閻譽的插手,頓時她的肺都氣鼓了起來。
和天算是在一瞬間嚐到了從地獄到天堂的滋味兒,那感覺,這叫一個“銷魂”,可是他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平複了下心情,他正了正衣冠,向和玉丟去一個警告的眼神,才把手中那靠近桌麵的槌子再次高高拿起,這次他沒有一絲的猶豫,隻想快點把這塊墨玉板上釘釘,隻要不是和玉喊的價就行。
和玉被壓過價格,卻見是閻譽喊價,顧及著閻家的地位,她咬了咬唇,正想著著要不要繼續,卻陡然接收到爺爺和天那暗含告誡的眼神,有些委屈的回看了和天一眼,眼角往馬娉婷那裏一掃,她有些釋然,反正隻要不是那個麵具女孩拍到就行了,想到這裏,她便放開了手中握得緊緊的競價牌,不再爭價。
咚的一聲,拍賣台上那隻金色的小錘子發出沉穩的響聲,和天大叫道:“二百五十萬一次!”
“二百五十萬,兩次!”
“二百五十萬,三……”
“四百萬!”帝鴻懿軒清朗的聲音阻止了和天想要繼續敲槌的手,直接加價一百五十萬的豪氣讓在場所有賓客的眼睛頓時閃亮亮的朝他射過來,但他卻像是個沒事人一般,舉牌喊價後就放下手,隨意地坐在那裏,好像剛剛喊價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馬娉婷聽見帝鴻懿軒出口的價格,嘴角微抽,轉過頭去看他,像看瘋子般用異樣的眼神看向帝鴻懿軒,壓低聲音道:“你發燒啊,出那麼高的價格?那塊墨玉再貴,也不值四百萬,你忘了我那塊福祿壽的明料都才賣了多少。”
帝鴻懿軒深深的看了馬娉婷一眼,“我隻是突然喜歡上這塊墨玉了,和天不是說它叫做情人的影子嗎?這個寓意很合我的心意,我就想買下了,怎麼,丫頭你不會是心疼那個小男生,不想讓我和那個他競價吧?”
當著馬娉婷的麵,帝鴻懿軒的眼神飄向閻譽,語氣中居然深藏著微微的酸意。
這說的是什麼嘛,馬娉婷微微皺眉,“帝鴻懿軒,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心疼誰啊,我是心疼錢好不好,如果那塊墨玉值當四百萬,你再加幾萬我都覺得可以容忍,可是它明明就不值得這麼高的價格,你……”話到最後,馬娉婷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平時看著很沉穩、很聰敏、很靠譜的一個男人,怎麼到了這會兒,卻像個小孩子似的。
聽見馬娉婷說她不心疼閻譽,而是心疼自己的錢,帝鴻懿軒瞬間就滿血回複,腰也不酸了,牙也不疼了,心裏也不似剛剛那麼無謂煩悶了,輕笑著向馬娉婷解釋道:“丫頭,你放心,不論我出多少價格,到了最後和家都必須幫我把這筆帳吃下去,我可是個商人,怎麼也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看帝鴻懿軒那陡然間像是要放出光來的臉,馬娉婷表示十分不習慣,但是聽他這麼一解釋,她便知道帝鴻懿軒一定早有打算,也罷,隨他去吧,反正這塊墨玉如果被他拍下來的話,自己真的喜歡還是可以出價給買回來的,總比和玉拍去了好。睨了帝鴻懿軒一眼,她沒好氣道:“你自己算好賬就好,我不管你了。”
帝鴻懿軒聽著她的話唇邊的笑意變得更加深濃,和天手上的拍賣槌已經又響了兩次,再有一次,這塊墨玉就是帝鴻懿軒的囊中物品了,可是“五百萬!”下一秒,閻譽追加價格的聲音又將局勢拉回到他那邊。
舉起競價牌再次喊出價格,閻譽轉頭朝帝鴻懿軒遞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他倒是要看看是他閻家的財力雄厚還是這個玉璧的主人鎮得住場子?
本來他看見馬娉婷先前接連喊價到一百五十萬,就知道她很想擁有這塊墨玉,雖然閻譽不知道馬娉婷怎麼會喜歡黑色的翡翠,但是既然她想要,他就拍下來,送給她,也許這是和她修複關係的一個契機也說不定,這麼想著,他才不顧和玉的麵子加了價格想要拍下墨玉,可沒想到,帶著馬娉婷來的那個神秘的男人卻和自己爭價起來。他和自己爭價也就算了,卻又和馬娉婷說說笑笑這是幹什麼,當他是死的麼?那個男人以為馬娉婷戴了麵具自己就認不出來了麼?以為馬娉婷認同了他,他就可以肆無忌憚了麼?人拚一口氣,他還就和那個男人杠上了。
“六百五十萬!”帝鴻懿軒沒等閻譽的價格被和天敲槌,便直接再加價了一百五十萬。
閻譽忍著心中的那口氣,在帝鴻懿軒喊出的價格上再次加價,“七百萬!”
“譽哥哥,夠了!”聽著閻譽喊著越來越離譜的價格,傅珊珊有些急躁握緊他的手臂叫起來,隻不過是一塊墨玉而已,哪裏隻得閻譽為它喊出那麼高的價格,況且這麼大一筆錢就隻買回去一塊墨玉的話,閻譽怎麼和家裏人交代啊?
傅珊珊是知道閻譽來的目的的,其一是為了作為閻家人的代表,其二就是要選擇一件能夠代表閻家身份的珠寶或者玉器帶回去,可是閻譽這會兒卻是用了大半資金來競價這塊不經強光照射就看不出什麼特點的墨玉,這不是本末倒置了麼?
更何況傅珊珊覺得閻譽一定不是自己喜歡才拍這塊墨玉的,分明就是在那個麵具女孩和和玉的競價敗北後才突然出價,這讓她怎麼能不在意、不阻止、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