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懶懶有些忙,發文文的時候都快要0點了,親們等的有些久,懶懶很抱歉,但是情節懶懶卻是認真努力編製的,希望能對得起親們的久候~
最後,群麼麼噠一個,懶懶愛你們~
=======================================================================
七八個著黑色勁裝的高大軍人追到馬娉婷和傅哲瀚逃進去的那間房子的門口處卻戛然止步,因為這間房子是傅昀的工作休息室,一向不經他允許,是不準任何人進去的,幾個高壯男人停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咚咚咚”的拐杖敲擊地麵的聲音很快就從他們身後傳來,閻家那位黑袍老者和傅昀一道也已經趕上來了。
看著像柱子一樣筆挺地站立在門邊的幾個部下,傅昀臉色有些難看,沉聲問道:“人呢?不過一個偷溜進來的毛賊,你們這幾個受過特殊訓練的軍人還抓不住麼,啊?”
其中一個人立刻出聲道:“上將,您誤會了,是因為那個賊逃進了您的房間,而您的房間向來是不允許人隨意進入的,所以我們才……”
“愚蠢!廢物!一根筋!榆木腦袋!”傅昀聞言破口道,“平時是平時,現在這個時候是特殊情況,‘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要的是你們給我把溜進來的那個人給逮到,你們就為了一個命令就生生放跑了入侵者,我留著你們有什麼用?”
“請上將懲罰!”那個帶頭辯解的男人幾乎是沒有任何反駁意見的,俯首認錯。
“請上將懲罰!”跟著他,其餘六七個黑衣軍人也異口同聲認錯道。
見隻要做錯事情,這些個部下就是一句請他懲罰,人都跑了,懲罰有個屁/用!氣不打一處來,傅昀忍無可忍伸手指著這些低頭認錯的軍人,“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要懲罰是不是,好,你們就去溫博士那裏一人注射一隻他研製的最新型的藥劑,給他去做一次試驗品,希望這樣的教訓能讓你們長長記性。”
“上將!”傅昀的這個要求讓他麵前這幾個雄壯威武的七尺男兒都不禁瑟縮,這個地下研究所裏的,隻要是有意識的活人,誰不知道在這裏最可怕的不是傅昀,而是被傅昀一直支持者做研究的溫邑。
這個溫邑曾經在國外專研醫術,他對於新興醫術的研究一直以來都頗有建樹,即使實在國際圈子裏也能被人津津樂道。但是後來這個溫邑卻因為違反了國際人道主義條例被遣送回國,沒有一家醫院肯收留他,甚至他的家族也因為他而蒙羞而不肯再讓他踏入家門一步。
在大家都想看這位歸洋而回的醫學博士會如何自處的時候,他卻突然間消失不見了,溫家曾經求得警方出麵,就差掘地三尺,都沒有尋到溫邑,他就仿佛是從這個世界上憑空消失了一般,誰都沒有想到當年是剛剛坐上上將之位的傅昀將溫邑給收留了。
而溫邑一來為了報傅昀收容之恩,二來還想要繼續自己在國外未完的研究,便在傅家逗留了下來,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下研究所裏,他毫無憋悶的以呆就是三十多年。
地下研究所裏由傅昀指派而來或保護或看守的這些軍人都有一個共識:溫邑是一個瘋子!而馬娉婷和傅哲瀚一路走來,看見的那些****異種最關鍵的部分就是出自溫邑之手。
傅昀麵前這些認錯的軍人誰都不想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他們寧願承受特種訓練中十倍的痛苦,也不願意成為那個研究瘋子手中的試驗品,所以麵對漫天流彈都可以一眨都不眨眼的他們,驚懼了。
傅昀本是不會鬆口的,可是身邊那個閻家的黑袍老者卻突然出聲求情道:“上將也不必太過生氣,我倒是覺得上將手下的這些個人都很得力啊,惟上將您的命令是從,這是好部下,要是上將因為他們的聽從命令來責備他們,豈不是讓這些個聽命服從的軍人心涼麼?
再說了,這偷溜進來的人都還沒抓到,上將不如讓他們將功補過,進去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賊給抓出來,再小懲大誡也就夠了。”
傅昀見黑袍老者這麼說,沉吟了一會兒,決定給他這個麵子,畢竟是自己的盟友,雖說今天帶著這不肯露出真麵貌的老頭子在他這地下研究所轉了一圈兒,給予了幾分震懾,可是也不能太過,畢竟,這老頭子背後還有一個閻家,而閻家的助力可是不可小覷,既然如此,放過這幾個沒用的東西倒也劃算。
想罷,傅昀才緩緩出聲,“你們這幾個不得力的,如果不是閻家長老今天為你們求情,我是不會就這麼輕輕放過的,看在老人家的麵子上,針劑你們就不用去找溫博士要了,但是接下來一個月的訓練倍數你們幾個要翻上三番。
好了,現在,我允許你們進這個房間,去把闖進地下實驗室裏的人給我抓出來。”
“是!”七八個大漢如蒙大赦般立刻答道,直直擺正軍姿,向傅昀敬了個軍禮,便成一個縱隊,悄然步入這個地下研究所專屬於傅昀的房間內。
而此時已經跑到地上一層傅昀書房裏的馬娉婷和傅哲瀚則是正在急速的運轉著腦筋,想辦法離開這個困境。
傅哲瀚關閉了那個通往地下室的暗道後,便在傅昀書房內團團逡巡起來,他是想找個地方能夠讓馬娉婷藏身,這樣即使傅昀等會兒找到書房中來,他一個人麵對傅昀要比馬娉婷和他一起結果好得多。畢竟他還是爺爺的親孫子,既然少年時那次的誤闖爺爺沒有過於計較,那麼這一次,想必也不會重罰他才對。
當傅哲瀚在書房裏四處倒飾時,馬娉婷卻走到了那張紫檀木書桌邊,書桌很幹淨,上麵什麼都沒有,沒有書、沒有紙、沒有筆,甚至灰塵都看不見一粒,可就是這樣才讓馬娉婷覺得奇怪,這麼大的桌子,卻空無一物,也太浪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