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此時此刻你怎麼還不明白,想要做最後的贏家,當你踏入這神秘洞穴的那一步,就注定是浴血踏屍前行的,現在犧牲的這些人不過是萬分之一而已。”
“你是說,你是說……”傅昀似乎有些聽懂了黑袍老者的話,但卻不敢相信,“接下來還有更可怖的東西出現?還會死更多人?”
“當然,”黑袍老者笑聲桀桀,嘶啞而幹脆,“為了得到最後的勝利,犧牲一些是值得的。而且,我從不認為,緊緊憑借上將你我的力量,能夠輕鬆闖進這神秘的洞穴,剛剛想要讓人打開這道通往地洞大門的上將,瞧瞧你帶來的軍人的滿地屍身,應該已經見識到這裏環境的險惡了。”
“那……你想怎麼做?”傅昀瞥了眼地上那些被屍蠱蟲吸食的幹淨枯癟的隻剩下一層皮的軍人,心中猶有餘悸,緩緩開口道。
黑袍老者等的就是傅昀的這句話,“很簡單,就是等,等一個能夠打開這扇大門的人。”
“誰?”傅昀反射性的問道。
“上將現在這麼相信老頭子我麼?也不知道是誰衝進這地道之中的時刻直接我給落下了?”黑袍老者桀桀笑著,秋後算賬起來。
傅昀想到自己的確是在寶藏大門開啟的那一刻便匆匆進入,也壓根不想和其他人分享這筆寶藏,有道是“側臥之塌,豈容他人酣睡”,明明可以是隻屬於自己的,他為何要同這個不露真容的老頭子分享。
然而,傅昀實在沒想到著地洞之中的一隻小小蟲子都那麼厲害,才吃了這麼大個虧,損失了大半軍力;現在看來,這黑袍老頭子懂的可不少,自己帶來的軍人現在剩下的也隻有身邊這八九個,其中最得力的衛一,因為馬娉婷的那番“挑撥”,自己也沒辦法百分百信任,最好是找個機會讓他消失,不然他心底總是不踏實。
如此看來,他也隻能暫時服軟,再次和這個黑袍老頭子合作一番,等到關鍵時刻,自己再另謀他法了。
腦袋滴溜溜地轉了一陣,傅昀露出一個悔不當初的表情,語氣也極度陳懇和悔過,微微彎腰道:“這的確是我考慮不周,看見馬娉婷的援軍到來那一刻又頓時慌了心神,才把老人家一個人丟下,還請您諒解。我想老人家肯在我損失軍力之時出聲點播傅昀,一定是心胸寬大地不計較傅昀的過錯,那麼,剩下的路程,就請老人家指路,傅昀一定聽從。”
姿態放的很低,表意也很陳懇,黑袍老者拄著拐杖,靜靜站在傅昀麵前好大一會兒,在傅昀腰都彎酸了的時候,才嘶啞著嗓子開口,“既然傅上將都這麼誠心誠意地向老頭子我懇求了,要是不答應,那就太沒有人情味兒了。如此,歡迎上將再次和我合作,接下來的路,會有人來幫我們的。”
隻說了這樣一句讓傅昀雲裏霧裏的話,黑袍老者便緘口沉默下來,不論傅昀再怎樣詢問就是不肯開口。
他心知肚明,和傅昀合作,是在與虎謀皮,可是,現在的情況,他清楚,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成功的,有些不在計劃中的人居然也出現在這裏,難道自己過去所做種種,都是白費心機麼?不,他不相信,沒有人能夠超越他,沒有!他想得到的,終究會得到!狠狠捏住手中拐杖的圓頭,黑袍老者的指骨都開始泛白。
安靜的洞中,時間流逝變得很不明顯,傅昀和黑袍老者相對而立,忍住心中的不安與不耐,收心等待著。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三十分鍾,等待讓人昏沉,卻又因為洞中無處不在的危險而無法坐下休息,傅昀一行人是又疲憊又痛苦,終於,從身後不遠的地方傳來模模糊糊的聲音。
側耳用力去聽,傅昀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小心,別碰……是噬脈蠱……用……火去燒它……”
馬娉婷的聲音讓傅昀渾身一震,再加之身邊黑袍老者突然插進一句,“能夠打開這扇門的人,已經到了”,傅昀已經萎靡的精神突然振奮起來,喊叫著讓身邊活著的黑衣軍人全部都拿起槍,對準聲音傳來的方向,傅昀眼中陡然躍起興奮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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