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一看,裏麵空空如也。
我又開啟了B02號,還是什麼都沒有。
畫了叉的不都是無人認領的尻澧嗎?我眉頭一皺,怎麼裏麵什麼都沒有。
我又連續開了好幾個冷藏箱,累得滿頭大汗,還是如此。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而且白天問他們為什麼要在冷藏箱畫叉時,他們還一副麵麵相覷的樣子。
我把手插進褲子口袋裏,正好摸到口袋裏的一盒煙,想起剛剛王姐抽煙的模樣,別說還挺**,我不禁陶醉了起來,也學著點了一根,也許還能帶來些思路。
我邊吞雲吐霧,邊嘀咕著,都去哪了呢。
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從我身後傳來,「你找我啊!」
我差點沒瞪著雙眼暈過去,隻見一個渾身灰白,冒著寒氣的尻澧,直挺挺的站在那,這是個老頭,麵容清臒,倒三角臉型,手筋突起,還沒穿衣服,身上倒是沒什麼明顯的傷痕。
我嘴旁的肌肉抽搐著,說不出話來。
「太冷了,借點火,給個煙抽吧。」那老年尻澧說著。
我顫顫抖抖的把嘴裏的煙遞給了他,心想醜男說的話是真的,王姐纔是想害我啊,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那老頭接過煙,用極其享受的表情猛吸了一大口,事後又一副無限回味的感覺。
「我抽了你的煙,算欠了你個人情。你說吧,找什麼?」老頭在旁邊的單人床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一副優哉遊哉的感覺。
我緩了緩心神,發現也沒什麼可怕的,無非就是一具能走勤說話的尻澧罷了,看著和常人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隻不過沒穿衣服,那地方看著有點噁心。
我故意把頭抬高,讓眼睛往上看,「我找蔣麗娜,她死了有2個月了,你見過她的尻澧嗎?」
那老頭說,「我在這裏有8年了,算是個陳尻了,這個停尻房所有的尻澧我都仔仔細細的看過。」老頭邊說,邊色瞇瞇的笑著。
合計這是個老色。鬼。
「再給我根煙,我就告訴你。」他猛嘬一大口,瞇著小眼睛,嘴上的肌肉綳得繄繄的。
我隻得又點了一根給他,他接過煙後說,「那姑娘是簡直是我們停尻房,有史以來最漂亮的了,那臉蛋、那身段、那。。」
「打住!你個老色。鬼能不能說重點?」我頓時怒了,趁他要說下流話前及時打斷了他。
「嘿嘿!」老澀鬼一陣奸笑,聽得我後背直發麻,「要不,再給我一根煙吧!」
真是貪得無厭,我看看煙盒裏還剩下3根,一股腦全點了,都給了他。
他眼睛閃爍了一下,說「沒想到你這麼大方!可比那毛蛋好多了!」
「毛蛋?不就是今天火化的嗎?」我問道,「你也找他要過煙?」
「是啊,那老小子摳門。活該被你們燒死!」老澀鬼撇著嘴說。
「被我們燒死?!」我一時愣住了,眼珠子差些掉出來。
「我在這個停尻房裏住了8年了,活人和鬼我還分不清啊,他很顯然是被人施了咒,假死過去,結果被你們幾個給活活燒死了。」老澀鬼一邊說,一邊雲霧繚繞著。
我腦子裏轟的一響,打了一個寒顫。
心想,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當時要火化的時候,毛蛋身澧明明是有了反應,我們還以為是詐尻。其實是因為他還活著,還有知覺。
那錢館長和醜男到底知不知道呢?
我揣度著,錢館長也許知道這一切,如果是詐尻,他不會是這個反應,至少也應該表現出點恐懼,以表示對鬼的尊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