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昨晚的王姐也是假的,那驅鬼符貼在她腦門上為什麼沒用呢?
還是因為老司機的符咒不靈?
我現在也鬧不清了。
王姐扯完我的耳朵後,非逼著我給她買早點。
買就買吧,誰讓我們殯儀館就她一個美女呢。
等我買完包子豆漿回來時,看見錢館長和醜男也來上班了。
錢館長見了我,還是那副和藹可親的表情,「昨天晚上看守了一夜停尻房,真是辛苦啦,我對我們這的工作還滿意嗎?」
我心想,你們偷運個尻澧就萬把的了,這麼肥的差事能不滿意嗎,也不知道你個老狐貍拿了多少回扣。
我心裏雖然這麼想,但嘴裏仍然說,「雖然辛苦點,但看守死者遣澧,也是積德嘛!」
「好!」錢館長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果然沒看錯人,當初看你的生辰八字就知道你是這塊料,膽子大,而且為人正直!」
我雖然不知道錢館長知道多少內幕,但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錢館長說我辛苦了一個晚上,白天可以休息一會。
他說完就和醜男老楊走了,醜男今天倒是一直在裝酷,全程一句話否沒說,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不過我正好可以借著白天休息的機會,瞭解一下晚上要偷運的那個年輕女尻的情況。
以防死因蹊蹺,生有怨氣,突然詐尻。
我翻著死者資訊登記表,B7號冷藏箱,陳小彤,女,23歲,死於食物中毒。
我一邊看著她的登記表,一邊給王肖打電話,「幫我查查陳小彤的死因,我這裏登記的是食物中毒。」
「登記的是食物中毒,那當然就是了。」王肖斬釘截鐵的說道。
「就沒什麼遣漏?」我想起老澀鬼說過,這個女尻是唐天的目標。
而無論是蔣麗娜還是毛蛋,都是死因不明的,很明顯都是唐天所為。
我不禁有些懷疑陳小彤也是非正常死亡。
「這個真沒遣漏,檢查她的法醫是我朋友,她確實是食物中毒。」
王肖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中還夾雜著風聲,過一會又一陣嘲雜的人流聲,很顯然,他是在外麵。
既然隻是死於普通的食物中毒,那可能是我多疑了。
我見他在外麵說話不太方便,就要掛電話。
這時王肖又說,「她的死因確實和毛蛋、蔣麗娜不同,不過,當時食物中毒的不是她一個人,另外還有一個男生,應該是他男朋友,他活了下來。」
「不會是她男友投的毒?」我問道。
「當然不會,她男友也中毒了,而且他們吃的東西是相同的。」王肖冷哼了一聲,以表示這個案子沒什麼疑點,就是普通的食物中毒。
「那他們到底吃了什麼?」我沒管他語氣的變化,急忙問道。
「就是在家裏點了某團外賣,當時叫得好像是難公煲吧,還是黃燜難,反正我也分不清。送餐的那家店無證經營,東西做的不太講究,裏麵有些過期變質的化學調料。」
王肖跟我說完,又在電話那邊低聲說道,「對,我就是王肖,是我的外賣。」
「唉,哥們我不還是得點外賣嗎。」王肖那頭估計是正接過外賣呢,自嘲的語氣跟我說道,「我這命啊,工作沒辦法,你可要好好吃飯啊。」
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