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辰國使團居住的朶帳裏,幾個人在低聲說話。有人說:“你看錯了吧?那是穆大師的弟弟,親弟弟。怎麽可能是通緝犯?”

“我絕對沒看錯。”

幾人間一陣沉默,又一人道:“不管看沒看錯,伊甸早就說那位被刺傷的機械師犯了剽竊罪。那位機械師既然被抓了,我們又何必為了一個被抓的‘伊甸’機械師,得罪穆大師?”

說出這件事的人道:“我不是要為那個變態的機械師討公道,我是想說,如果那位穆希大師真的是,那個人,那我們暹辰國,不是也有一位機械大師了?”

他這麽一說,其他幾個人頓時一愣,轉念一想,是啊!如果穆希真的是曾被通緝的那個人,那豈不是說,他們暹辰國也有一位機械大師了?!

“但……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我們可是曾經通緝過他的……”

“聽說,還是他的父親,把他送給那位變態機械師的……”

“如果我們重新提起那件事,會不會惹得穆大師怪罪我們?”

“我們還是得好好想想……”

穆希不知道暹辰國是使團有那麽幾個成員已經在惦記著他了。端瓦齊現在是頭領,他這次過來在寨拉穆部落有專門的適合他身份的頭領朶帳,穆希和他住在一起。穆希現在的生活工作重心都在科倫岱部落,這次他也會隨端瓦齊返回科倫岱,等雪季荒獸潮結束後,他會指導科倫岱部落對領地接壤的風暴平原的開發工作。

等到兩人躺下了,端瓦齊轉身看著自己昏昏欲睡的拿笯,還是沒忍住問:“阿希,你覺得,釋迦那陀,長得怎麽樣?”

端瓦齊這話問的他自己都心虛,隻要眼睛不瞎的都知道釋迦那陀長得多麽好看。穆希卻咕噥了一聲往端瓦齊的懷裏一鑽,沒了動靜。

端瓦齊提了一天的心倏然放下,他露出一個傻乎乎稍顯扭曲的笑容,關掉床頭櫃上的術法燈,摟住穆希安心地閉上眼睛。穆希困了,才不管釋迦那陀好看不好看。對方再好看和他又有什麽關係呢。

和穆仲夏這邊的激情相似,泰拉逽把塔琪蘭壓在身下懲罰。他的女人看另外一個男人看到就差流口水了,作為男人,作為帝瑪塔男人,他能忍?!更別說晚宴的時候,塔琪蘭的眼睛沒少停留在釋迦那陀的臉上,相反,穆仲夏反而很正常,泰拉逽的醋火相比泰瑟爾絕對隻多不少。

等到大床終止了動靜,塔琪蘭頭暈目眩,氣喘籲籲。泰拉逽也沒好到哪去。他翻身躺下,單手輕鬆地把塔琪蘭撈到了自己的身上。塔琪蘭赤裸地趴在泰拉逽的懷裏,每天都被剪得短短的指甲泄憤地抓他已然有了很多抓痕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