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兩人相互對視了眼。
才猶豫道。
“她們具體叫什麼,我們不知道。”
“但好像是有一個叫什麼月的。”
夏安安聽到這裏,微微垂下了眼眸。
而眼中的情緒卻是劇烈的翻滾著,腦海裏快速的閃過了某些畫麵。
但她並沒有立刻去求證,反而將這件事情暫且壓下。
又問起了其他。
“回到前麵的問題,你們是怎麼進入公司的?”
“又怎麼進入我辦公室的?”
夏安安記得清楚,這棟大樓可是設有保安室的。
並且到了一定的時間過後,除了某些公司的特別要求。
一般都會將大廈的大門關上。
而她的辦公室更不用說。
每次離開,都是用鑰匙鎖上了的。
或許是之前的嚇唬起了作用。
兩名青年聽到這番問話,幾乎是沒有半點猶豫的全說了。
“我們拿了錢以後,根據那兩個女人的指示,直接來到了你們公司的樓下。”
“就這樣進去了。”
“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
“你的辦公室的門也是開的。”
“不然我們也不可能這樣順利把保險櫃拿走。”
他們說到這裏,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而夏安安的臉色,已經徹底的難看了下來。
以眼前的形式判斷。
麵前這兩個家夥,隻是棋子而已。
如果成功的拿走了保險櫃裏的東西,背後之人自然開心。
就算出了意外。
比如現在被抓。
操縱著這一切的人也不會覺得可惜。
畢竟隻是兩個隨便花點錢就能顧來的小混混罷了,而且什麼也不知道。
抓了也就被抓了。
夏安安腦海中快速的閃過這些信息。
隻覺得胸口處藏著一團火焰。
不斷熊熊燃燒著。
表麵上看來,小偷被抓住,事情似乎已經結束了。
可實際上,諾大的陰謀,也僅僅隻是撕開了一個口子而已。
夏安安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翻滾的情緒以後,又問了一些問題。
全都得到了回答。
等到這一係列的事情都做完後,她才離開審訊室。
然後去和王隊長打了聲招呼。
拜托對方把保險櫃直接送到公司去。
防止再有意外發生,多派幾個人跟著。
反正夏安安一個人,是不可能直接把保險櫃帶走的。
這件事情安排好了以後,夏安安才離開警察局。
可剛剛踏出大門,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眼眸微閃,接著麵不改色的走了過去。
“你怎麼來的?”
“我不是讓你在公司守著的嗎?”
夏安安目光沉沉地盯著麵前的唐舞,語氣裏帶著些質問。
唐舞一愣,回過神來後,臉上露出了慌亂的神情。
急切的解釋道。
“我、我已經把公司裏的事情安排好了。”
“也交代了其他人好好守著。”
“因為我實在是不放心總監您一個人來這裏。”
“所以就擅作主張跟來了。”
“對不起。”
她說到這裏時,愧疚的低下了頭去。
整個人的情緒,看上去也格外低了。
夏安安抿了抿唇角,沒說話,依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罕見的沒有像往常那樣安慰人。
令人不安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了。
唐舞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