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誌也很是吃驚,他隻知道鍾良是天湛商會創始人,沒曾想他竟是擁有如此雄厚的資金,十幾張黑卡頂的過四五個,他這樣的公子哥的身價了。
錢盛豪也是一時瞠目結舌起來,剛才自己還奚落鍾良,讓這小子去自己公司上班,沒想到這小子卻是個土豪啊!
不,這不是一般土豪能夠辦到的,同時擁有如此多的黑卡,必須要擁有相當的身份和地位才行,這小子什麼來頭,自己之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不過自己倒是也不用怕他,自己的根基也不在仁豐,他不相信這小子的勢力能伸到東省去。
鍾良:“嗬,錢總,現在還懷疑,我拿不出十億嗎?”
錢盛豪冷哼道:“就算你有十億,又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做散財童子。”
此時的錢盛豪也見財起意,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雖然馴馬師說過汗血寶馬的極限是跑兩場,但那又如何,不就是死一匹馬嗎?
他深信在朱成誌這裏沒有一匹馬能夠贏他,大不了贏了這小子十億,再去買一匹就是。
鍾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麼說,錢總是答應了。”
“怎麼不答應,難道我還會拒絕別人給我送錢嗎?”
鍾良:“好,我就用十億現金,來賭錢總剛剛贏得朱總的煤礦開采權和魔都地皮。”
“好!”錢盛豪爽快的答應下來,他甚至都怕鍾良自己反悔。
此時卻聽朱成誌喝道:“錢盛豪,你要不要臉,那煤礦開采權和魔都地皮算起來不過五六億,你卻來賭鍾先生的十億現金?”
這時吳冬跳了出來,衝著朱成誌道:“朱成誌,這是人家的賭局關你什麼事?”
朱成誌不怒反笑:“嗬嗬,在我的馬場賭,還真就關我事了。”
朱成誌不管鍾良有什麼法子能夠贏錢盛豪,做為暫時的同盟,他都要為鍾良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聽到朱成誌這話,錢盛豪也怕鍾良反悔,那麼自己快要到手的十億,不就飛了嗎?於是皺眉道:“好,那我就在采礦權和地皮上,再加五億現金,這樣可好。”
反正他是穩操勝券,開空頭支票誰還不會啊!
鍾良本來是沒有計較這些的,他如此做法最主要就是教訓錢盛豪,於是笑了笑:“行,朱總,你就來做個見證吧!”
對於這種上層圈子的賭局,鍾良是不怕錢盛豪賴賬的,本來玩得起的都是上流圈子的人,誰要是敢賴賬,就會被整個圈子所排擠。
況且在國內,誰敢賴鍾良的賬呢?
見鍾良答應下來,錢盛豪也不再廢話,徑直走向馬圈,吳冬也跟了上去,等到兩人走出了四五百米,吳冬才有些憂慮道:“錢哥,馴馬師不是說,汗血寶馬隻能跑兩場嗎?”
錢盛豪眼中閃過一絲戾氣,發狠道:“不就是一匹汗血寶馬嗎?大不了,我再花五千萬買一匹就是,那姓鍾的小子可是和我賭十億,贏了這十億,死一匹馬算什麼?”
吳冬愣了愣,“錢,錢哥,萬一被他們發現了端倪怎麼辦?”
錢盛豪毫不在意道:“放心那個馴馬師技術很高明,這又不是打興奮劑,任他們事後怎麼檢查,也查不出究竟。”
兩人都是玩馬多年,吳冬更是癡迷於馬術,錢盛豪為了贏不惜害死一匹寶馬,就連吳冬也是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