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鄒宇如何說,鄒勁鬆依然堅持他的腿傷和鍾良脫不開關係,仍舊要求於正天給他治療。
鄒宇也感覺一陣頭疼,看來要解除父親對龍帥的誤會,隻有等車禍的事查清楚,再說了。
鍾良這邊,他帶著大漢父子上了新買的輝騰。
大漢開口問道:“鍾大夫,你要帶我們去哪裏呀!”
因為見識過鍾良的手段,所以在鍾良麵前,大漢也是客客氣氣的。
鍾良一邊開車一邊回答:“放心吧!我帶你去的這個地方,你和寶兒肯定都會滿意的。”
“對了,你以後就叫我鍾良吧!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
大漢明顯猶疑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叫裴元衝。”
大漢說這話時眼睛直直盯著鍾良,也許是下意識的行為,他這些年沒有一天不在躲避仇家,雖然眼前這人能夠救治寶兒,但是他仍舊不放心。
“裴元衝!”
副駕駛的張雨溪臉色一變,似乎想起了什麼!
她曾經看過情報署的一份內部通緝檔案,這裴元衝的名字就在上麵,張雨溪通過後視鏡不動聲色的瞥了裴元衝一眼,通緝檔案上也隻有裴元衝模糊的照片,她也不知道兩人是重名,還是這人就是被通緝的要犯!
裴元衝似乎也注意到了張雨溪在看自己,微微眯眼道:“小妹妹,你猜到我的身份了?”
裴元衝沒有想到這實力不凡的鍾良,對自己名號沒什麼感覺,反倒是這看起來文弱的小姑娘認出了自己。
鍾良這時候也意識到了,張雨溪大概知道些什麼:“雨溪,裴哥現在是我的客人,不管他以前做過什麼,在我給寶兒治病期間,你不要將他的消息泄露出去。”
張雨溪經過情報署的訓練,即便是知道裴元衝的身份,也不會像普通人一樣慌亂,她鎮定道:“好的,姐夫。”
張雨溪此時叫鍾良姐夫,而不是鍾良哥哥,顯然是想讓裴元衝打消顧忌。
果然裴元衝聽到張雨溪和鍾良的對話之後,便重新坐好,不再去管張雨溪,但他心裏依舊是在猜測張雨溪的身份:“這女孩身上有股肅殺的清正之氣,是警署還是軍署的人?”
這都不重要,對裴元衝而言,隻要不是仇家的人,他都沒什麼好怕的。
半小時後,鍾良將車開到了西城區的一所幼兒園門口。
張雨溪很是疑惑,她還以為鍾良要將這兩人帶回家呢!來這幼兒園有什麼目的,難不成將小男孩送進幼兒園讀書嗎?
裴元衝雖然對鍾良的目的不懷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他知道相信一個人就要信到底,但仍舊狐疑的問道:“鍾老弟,你不會是想讓寶兒在這上學吧!”
鍾良笑了笑,“這幼兒園是我開的,你們在這裏絕對安全,而且寶兒年紀這麼小,總不能成天跟著你一個大男人到處跑吧!他也應該有他的童年和朋友。”
“這。.”
鍾良的話讓裴元衝有些啞口無言,這些年他帶著寶兒到處遊蕩,也不是沒想過定居下來,讓兒子過上正常小孩的生活,可是寶兒的病和他的仇家不允許啊!
“我們先進去吧!”說著話鍾良便推開車門,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