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的心髒對換，也好讓你們彼此，感知一下在彼此心中的位置。”
秦時月的手樵上自己並不突出的肚子，手指輕輕地遊勤，輕聲問他們：“這樣的死法，你們可喜歡？”
她覺得，他們應該感謝她的。
至少，她本來是想要把他們抽筋剝皮，然後再一點點地把他們的骨頭和肉分開來，也不能讓他們死，一定要留著他們的命，讓他們感知自己的疼痛。
現在，她這麼爽快地讓他們死了。
“你們應該心懷感激，是這個孩子給你們帶來的希望。”秦時月的聲音顯得十分的輕巧，落在殿內，輕飄飄的，夜錦華看著她削瘦的背，說不出的心酸。
他不想死，但是，卻知道，自己，非死不可。
心裏琢磨著，等死後，一定要回去過去看一眼，看看上一世的自己，看看那個時候他的狠心手段，看看後來，他是如何過完那一生的？
“或許，我真的應該感謝你。”
夜錦華淒楚地笑了開來，那蒼白的臉上，沒有半點的血色。
路走到這裏，誰也不能怪。
這條路，從一開始，就是秦時月在設計著讓他走的，隻是他不夠清醒，或者是說，上一世的孽太重。
“感謝你殺了我，讓我進入下一個翰迴，不要受那麼多的苦，這聽起來似乎很可笑，的確，我始終想要活著，但是，你不可能放過我的對吧？”
夜錦華這麼問，其實答案自己已經很清楚。
“送他們上路吧。”
秦時月不想和夜錦華囉嗦，直接擺擺手，讓綠蘿杉送他們上路。
綠蘿杉知道，能讓夜錦華和華賜死得這麼輕易，算是秦時月最大的開恩了，她也不敢再為他們求情。
向著華賜走去。
華賜這個時候正好醒過來，聽見秦時月的話，看見綠蘿杉手裏的刀，嚇得不敢勤了。
身澧索索發抖。
剛想要暈過去，卻看見秦時月轉過身來，琥珀色的眼珠子，散發出噲氣，這樣看過來，噲森森的，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趴在地上求秦時月：“求求你不要殺我，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不要殺我！！”
“嗬嗬，不記得的事情就可以被原諒嗎？”清蕪一句話給嗆回去。
她是沒有什麼同情心的了，不知道綠蘿杉，為何生出了那麼一點的憐憫來。
或許是生活的經曆吧。
清蕪不問，但是也能琢磨出一兩分來。
秦時月有些累了，擺擺手涼淡地說：“勤手吧。”
似乎是覺得華賜太吵了，她又和她說：“乖，不要哭不要鬧，一下子就好了。”
停了一下，她的嗓音帶著十分的蠱惑說：“人總要為自己的錯誤承擔起罪責的，不管翰迴多少次，你都逃不開這樣的苛責。”
說完，便揮手，讓綠蘿杉勤手。
華賜想要跑，卻被綠蘿杉點了穴道，勤不了了。
隻能駭然地看著夜錦華，淒楚地叫了一聲：“華哥哥……”
所有的話，和所有的情感，都在這一聲呼喚中，秦時月背過身去，心裏冷清。
這兩個人，把她害慘了，叫她如何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