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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許初喃喃道,神色變了好幾轉,才道,「你怎麼不早說?」
「我說了是我,」霍長治解釋,「就在你說了20……」
「停!」許初臉白耳根紅,整個人從上至下寫滿了「你再說下去我就自殺」,「真的是你?你有什麼證據?」
其實「跳舞」這個詞本身就是證據。許初今生也隻跟兩個人提過他在海上一夜情的事情,都隻講了大體,這種細節問題許初自己也要想一想,霍長治張口就來,說不是他許初都不信。
許初一秒鍾一個想法,下一句又不要霍長治出示證據了:「算了,別說了,就當是你吧。」
許初的模樣很煩躁,霍長治覺得許初還有話要說,便不打攪他。
過了一會兒,許初說:「我懷疑霍久安沒死。」
「不可能。」霍長治不假思索地否定許初。
「你知道……」許初嘴張開又閉上,張開又閉上,反覆了多次,才調整好心態,「除了你……我隻和霍久安說過這件事情。」
許初停下來,尷尬的不知怎麼是好,想到自己還在霍長治麵前炫耀初夜尺寸很大,就十分想把這個尺寸很大的正主殺了埋屍。
他又深呼吸了幾下,繼續道:「我跟你……是在我大三結束的暑假,後來回了學校,有一次說起……唉,反正我就告訴他了,他告訴我,他有家人在那個集團做高管,要幫我去查是誰,我當然拒絕了。」
霍長治看許初如此窘迫,不知怎麼,有些想笑。
「你是不是笑了?」許初很生氣地問。
霍長治平靜地騙他:「沒有,我為什麼要笑?」
「哦……」許初還有些懷疑,不過還是說正事,「過了小半年,就是我電腦失竊以後,他拿獎以前,霍久安突然告訴我,他還是幫我找到了我的一夜情對象。」
「你跟他也說了我的尺寸?」霍長治沒有忍住。
許初閉了閉他看不見的眼睛,咬牙道:「我沒有。霍久安告訴我,他查監控找到了我,就找到了跟我一起離場的人,又調了別的監控找到了他的房間號知道了他的身份,最後他說,那個人不久前得急病死了,叫我節哀。他描述了你當時戴的麵具和我確認,那個黑色的麵具很特別,所以我確定他說得是對的,我當時還很唏噓。」
霍長治聽完,道:「我住的房間沒有房間號,也不在賓客名單上。」
「你不好好工作還要出來跟人打炮,沒上司管你嗎?」許初恨恨道。
「那艘船是我的,」霍長治說,「我本來隻是去視察安保,是你拉著我要——」
許初對霍長治絕望了,他打斷他:「霍久安知道我的一夜情對象是你,他讓你來找我,這是什麼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