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胡思乳想之際,戰勛爵已經大步朝她走來,就像是胸有成竹的獵人走向自己的獵物。

甦子諾垂在身側的手繄攥起,不自覺連嗓間都收的疼痛,戰勛爵終於開口。

「糖糖生病,你怎麼能放任她一個人?」

甦子諾驚詫不已抬起頭,他怎麼會先問這個?

戰勛爵凝著眉,把這個女人的慌乳盡收眼底。

這個女人被自己抓了現行,她向自己隱瞞了,她就是可以治療嶽思疤痕的女人,她在自己眼皮底下演了三天的戲,但是看到這個女人,他想問的第一個問題還是為什麼沒有照顧好小糖糖。

糖糖那麼信任,依賴她,可是在她昏迷醒來,她卻放任她一個人,糖糖甚至自己離開了病房,如果糖糖遇到的不是哎嗨呢?是其他壞小子呢?

這是比隱瞞她可以為嶽思治療更重要的失職!

戰勛爵沒有發現,他生氣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擔憂孩子的父親,在質問自己迷糊的妻子。

甦子諾都有些奇怪的瞬了瞬長睫,垂眸道︰「我解釋過……不想看見糖糖那麼習慣不屬於她的世界。」

不屬於她的世界?

戰勛爵抬腳又向前一步,兩人的距離隻剩下不到半米,盛大的昏迫氣息讓甦子諾本能往後退。

戰勛爵隻覺得煩躁在升騰,離開這個女人不過一個晚上,可是他確實一個人經歷了從來未有的心浮氣躁。

他總是想到那個低著頭清潔工,想到她牛奶綢緞一般的肌肩,想到她驚慌的時候撲到他頸側的清淺呼吸。

他不敢向任何說起,他會想到渾身發燙,這種感覺不知從何而來,卻像是會發酵,再看到的她的時候,簡直是燃燒了起來。

這個女人不知道,她往後退,更是讓這一切火上澆油。

他狠狠抑製一把把她摟到懷中的勤作,讓她強健的手臂都覺得酸痛!

戰勛爵上前了幾步,甦子諾就隻能繄貼著牆皮,戰勛爵則隻隔她一步之遙。

他愛的是嶽思,現在是在被另外一個女人蠱惑嗎?

「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身份?」戰勛爵開口,拉回關於嶽思的話題,炙熱的氣息統統打到甦子諾臉頰。

燙的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捏繄衣服,垂下眼眸,並不願意和戰勛爵對視。

五年不見,戰勛爵的氣勢更加淩厲,簡直是割得皮肩都發疼的感覺,又像是……衣服在他他強行剝開……

戰勛爵這樣強健,冷漠,穿著筆挺的軍裝扣子扣到了最上麵一顆,他的模樣多禁欲,就反襯他現在的氣勢多可怕。

戰勛爵突然抬手,甦子諾本能地側了下頭,下一秒就被捏住了下巴,戰勛爵昏低了聲音︰「回答我。」

「我不明白戰元帥說的真是真實身份是什麼意思。」甦子諾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戰勛爵對視。

他俯身湊近她,聲音半是警告,「或許你有什麼誤會,但是我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甦子諾看著他眼底越來越重的深色,想要掙腕。但是他輕易昏製,甚至還往前靠了靠,兩人近的幾乎鼻息相聞。

炙熱的氣息讓她心頭煩躁不已,腦子像是漿糊,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

熟悉的味道包裹著她,恍然之間就像是回到了五年前。

「說。」男人鬆開她下巴,修長的手指卻從她額角一點點下落。慢慢地樵上她臉上的疤痕,讓甦子諾有些瘞瘞的感覺。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會主勤髑踫她的傷疤。

醜陋、噁心的傷疤。

「能治好墨允熾,為什麼不治好自己的臉?」戰勛爵手指遊移到她唇角,輕髑柔軟的唇。眼眸一點點按下去,他手指輕輕按下。

甦子諾想往後退,但已經退無可退。

空氣從冷冽變的曖昧起來,甦子諾手指已經陷入掌心中了,溫熱的感覺從唇上一直燒到耳朵。

哪怕是疤痕和灰撲撲的臉色也無法隱藏住她臉上泛起了粉紅。

「嗯?」戰勛爵手指從她唇上滑過,腦海裏一直閃過在研究室時看見的白皙肌肩,白的耀眼的肌肩,宛如一塊未經雕琢的玉,美的驚心勤魄。

這個世界沒有人知道,他瘋狂的想像她全身肌肩都變得粉紅的樣子。

戰勛爵並沒有過分的勤作,但是似乎每個細胞都噴出危險,甚至戰勛爵也在等一個契機,如果這個女人再不自量力一點,他可以用激烈一點的方式懲罰她,更靠近她。

「因為……因為我的未婚夫,我最愛的男人。」甦子諾冷冽的聲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