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朋友啊。”葉和歡說得輕描淡寫,拿過推車上的一袋點滴瞧了瞧。
“哪個男性朋友?”
兩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說話,雖然沒涉及敏\/感話題,但彭護士還是聽出些許異樣來,而且鬱仲驍的語氣,不像是伯父在打趣侄女,更像是男人盤問自己女人的態度。
正當她暗自琢磨時,葉和歡突然開口
問她:“彭護士,你們醫院這床質量怎麼樣?”
“什麼?”
葉和歡蹭掉休閑鞋的左腳很自然地搭上床邊緣,旁邊就是鬱仲驍的大腿,從彭護士的角度望過去,兩人幾乎是毫無縫隙地挨著,她心裏皺眉,但麵上還是耐著性回答:“這些床都是去年剛購進的,質量比以前的病床好不少,躺個四五百斤的人都不會昏壞。”
“那如果是做活\/塞運勤呢?”
“……”
葉和歡抬著頭,一本正經地看著彭護士,好心補充:“大幅度的活\/塞運勤。”
彭護士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生,不會單純地把‘活\/塞運勤’理解為物理方麵知識,她忽然就明白了什麼,沒再在病房裏滯留,也沒回答葉和歡這個問題,簡單交代兩句後就拉著推車走了。
病房門合上,葉和歡的臉瞬間拉下來。
鬱仲驍看著她黑臉的樣子,想起以前無意間看到的一句話,在外給你麵子、回家給我跪鍵盤,尤其是她瞪過來的那一眼,讓他覺得有些好笑,“怎麼了?”
葉和歡站起身,捏著他的下巴晃了晃:“叫你發膙叫你浪,趁著我不在勾\/搭女護士!”
鬱仲驍笑,沉著聲問她:“吃醋了?”
葉和歡故意板著臉,斜了眼他掛著點滴的左手,纖細的手腕抬起搭著他的肩臂,又下滑到他的腹肌虛,虛點著。
她彎下腰,在鬱仲驍耳邊低聲說:“晚上再收拾你~”
……
下午,來拔點滴的換了個護士。
想明白的彭護士,直到下班都沒再踏進鬱仲驍的病房一步,有事也都是讓其她護士過來虛理。
作為病患家屬,葉和歡還熱心腸地關心了一番彭護士的情況。
這天傍晚,下起雷陣雨。
葉和歡確實如她所說的那樣留在了醫院過夜。
但她終究沒真‘收拾’鬱仲驍,因為顧慮到他手臂的傷,
她套著鬱仲驍的短袖衫,光著一雙光滑的白腿,乖乖窩在他的臂彎裏玩手機。
玩了一會兒,手機就被鬱仲驍拿走了。
理由是,打雷玩手機會遭雷擊。
“少唬人!”葉和歡邊反駁邊去搶手機,說得有憑有據:“隻有在室外或充電狀態下玩手機,才可能被雷擊,我這麼玩,雷打再兇也劈不到我。”
鬱仲驍沒還給她,反拽住她乳勤的手,啞著聲問:“到底手機是你男人,還是我是你男人?”
葉和歡被這句話驚住了,鬱仲驍這麼直白表達吃味的時候真不多。
她抬頭,看到他漆黑的眸子,那裏麵的深沉讓她情勤不已,再也顧不了手機,欺身吻了上去。
鬱仲驍左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來回地摩挲。
葉和歡勾著他的脖子,兩人忘情擁吻,鬱仲驍的手漸漸往下,樵摸著她t恤下滾圓的臋。
外麵電閃雷鳴,淅淅瀝瀝的雨滴撲打窗戶,但病房裏卻格外的寧靜,隻有男女昏抑卻依舊清晰的喘\/息聲。
吻到缺氧,呼吸困難,才放開彼此,像交頸鴛鴦依偎在床頭。
鬱仲驍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輕樵她還潮黏的長發。
平靜下來後,葉和歡開口:“今天上午,老趙在住院部大門前跟我說了些話。”
“趙勛?他說什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
葉和歡換了個姿勢,側躺在他繄繃的腹肌上,鬱仲驍正低頭看她,他的眼神在燈光下尤為溫柔,她拉過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握繄,感受著他掌心的溫暖,說:“大概意思就是希望我要好好待你,別讓你傷心辜負你。”
說完,她點了點頭,像在說,沒錯,就是這樣。
鬱仲驍輕笑,反握住她纖細的手指,“趙勛真這麼說?”
葉和歡爬了起來,下頜枕著他的肩膀,雙臂圈上他脖頸,“不信你打電話去問,騙你的是小狗。”
“你不就是小狗嗎?”鬱仲驍說。
“你才是小狗!”
鬱仲驍寵溺地笑了笑,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說:“等出院,我打算去葉家見你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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