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條件太誘人了,這樣的局麵如果出現,那小牛就成大牛了。可是小牛不敢答應,他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投入邪派與中原為敵,那可是得不償失。隻要想想月影跟月琳,他就不能那麽做。
可他不能不表態,隻聽小牛說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現在無法回答你。”牛麗華失望地嘆了口氣,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們邪派並不比你們正道差。所謂正道和邪派隻是稱呼不同罷了。”
“我從來就沒有輕視過邪派。來,咱們喝酒。”說著話,小牛又開始倒酒。
牛麗華阻止道:“小牛,咱們今天喝個痛快,下回還不知道什麽時候相見呢。”說著話,牛麗華將一隻酒壇拎了起來。
小牛見她豪氣如雲,巾幗不讓須眉,自己當然不會示弱,因此小牛也將另一隻壇子抓在手裏,大聲道:“好,咱們不醉不睡。”說著話,抱起壇子灌了起來。這回喝酒跟上回比賽不同。那日是被逼的,這回是暢飲,意義大不相同。
沒過多久,兩人都醉眼朦朧了。他們相視而笑,以欣賞的眼光看著對方,都認為自己找到了知己。
小牛大著舌頭誇道:“牛姐姐,你真了不起,是我見過的美女中最有氣魄的。”牛麗華開心地笑著,像一朵紅玫瑰,她瞇著美目說道:“你也不賴呀,一點都不像其他中原人那麽虛偽,跟你交往,我不用處處設防。我一點都不後悔跟你睡覺。”小牛聽了特別自豪,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他認為自己為自己爭氣了,也為中原的男人爭光了。
小牛聽得心裏癢癢的,借著幾分酒意,挑逗道:“那你現在還想不想跟我睡啊?”說著話,小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牛麗華見了笑道:“你這個樣子好惡心呀,比我們西域的男人還粗野呢。”說著話,她已經站了起來,向小牛的懷裏撲來。
小牛隻覺腳下飄飄的,仿佛馬上就要升上高空了。
小牛抱起牛麗華向床上走去。牛麗華媚眼如絲地說道:“一會兒就看你的了,可別叫我失望呀。”
小牛豪氣沖天地說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給你留下一生都難忘的印象,讓你這輩子鐵了心地愛我。”
牛麗華喘息著說道:“我這一生已經不準備再愛第三個男人了。”小牛說道:“難道我不是第一個了嗎?”
牛麗華吐著淡淡的酒氣說道:“難道你忘了?我以前喜歡過我的大師兄。”小牛點著頭:“對、對、對,他沒有做到的事,我都替他做了。他照顧不了你,一切有我呢,我一定會讓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說著話,小牛將牛麗華的衣服解開。這回牛麗華沒有阻止,讓他給脫了個一絲不掛。而小牛也匆匆地脫光身上的衣服,變成原始人了。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隻有二人的小屋裏,在燭影搖紅之下,兩具散發著青春熱力的身軀湊到一起了,必然要碰出最耀眼的火花。
小牛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如蜻蜓點水,卻又熱情如火,吻得牛麗華美目瞇起,喘息加劇,紅唇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當小牛吻到牛麗華的絨毛時,牛麗華簡直是叫了出來。她感到自己的淫水不可遏製地流了出來,越流越多,漸成小溪。
小牛伸長舌頭如火苗一樣一下下地挑逗著牛麗華的下麵,對豆豆、對花瓣展開激烈的猛攻,弄得牛麗華身體抖個不停,腰扭臀擺,浪叫不絕於耳。
她如怨如幕,欲仙欲死地呼喚著:“小牛呀,快點上吧,我想吃掉你的大棒子。”
小牛使勁地吮著那處敏感的地方。他最愛看它流水的樣子,把黃色的絨毛都弄濕了。那是女人動情的表現,也是女人最誘人的標誌……小牛擡起頭,嘿嘿一笑,說道:“牛姐姐,你的水好多,我很想看看你到底還會有多少水流出來。”說著話,雙手把著她的腿根,大舌頭更加賣力地舔了起來。
牛麗華哪受得了這個折磨,她忘情地叫道:“小牛你這個壞小子,你想要我的命呀!”叫的同時,她掙紮起來。
以她的本事,她想掙紮,小牛豈是對手?因此,牛麗華很輕易就擺脫了小牛的控製,並將小牛給推倒。
小牛輕聲喊道:“非禮呀,非禮呀,有美女非禮我。”牛麗華笑罵道:“你就偷著樂吧,還敢大叫呀,別人還不笑掉大牙了。”說著話,牛麗華坐到小牛身邊,伸手把玩起那根肉棒子來。
因為美女的誘惑,那根棒子已經激動得變成一根巨無霸了,怎麽看都像是一隻要發威的野獸,龜頭猙獰,青筋突起,似乎還在跳動呢。
牛麗華饒有興趣地以手指彈著龜頭,說道:“這玩意變得這麽可怕,要是真插進去,我一定會受傷的吧!”
小牛見牛麗華說話時,一對大奶子一顫顫的,再加上絨毛上的淫水也亮晶晶的,沖動得口幹舌燥。他說道:“牛姐姐呀,你要喜歡它的話,你就用嘴舔舔它,保證味道好極了。”
牛麗華哼道:“我不會給你舔這東西的。在我們西域,女人隻舔最心愛的丈夫。你現在還不是我的丈夫呢,我不會這麽伺候你的。”小牛知道想讓她動嘴,一時間是做不到的,因此就說道:“牛姐姐呀,就算不能用上嘴過癮,也用下嘴套幾下銷魂吧。我很想幹你了。”牛麗華聽了嘻嘻一笑,用手握了握粗長的家夥,瞇著美目說道:“小牛呀,你這根東西真熱呀,快把我的手燙熟了。”說著話,她跨上小牛的身子,來個騎馬下蹲式,以棒對洞兒,緩緩向下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