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回到房裏,他尋思著怎麽讓瘦猴開口,怎麽抓到那個胖子。我總不會笨得真要拿一把刀子給瘦猴子割肉,以殘酷的方法逼出結果來吧?隻怕逼不出。
他在屋裏坐臥不安,想破了頭也沒有什麽好主意。這時,他突然想到月影,他心說:‘如果月影在身邊的話,她一定有辦法。還有師娘,她要是辦這件事,肯定也會輕而易舉地達到目的。我小牛這是怎麽了呢?難道我一下子就成了笨豬嗎?我平時自誇機靈,怎麽現在一籌莫展了呢?’小牛推開窗子,夜風吹入,屋裏空氣一新。天上已經繁星點點了,四麵的人聲也越來越少。小牛想不到法子,就索性不再亂想了。一見到這黑夜,他突然想起了七姨太春圓。她昨天跟我說過,讓我三天之內必須去看她,不然要我好看。今晚我沒有什麽事,不如去會會她,也好盡情地玩玩她,有好些日子沒玩她的肉體了,想必是更迷人了吧。
想到春圓肉體的迷人之處,小牛立刻“火冒三丈”,褲襠裏的家夥一跳一跳的,大有沖鋒陷陣之意。回想跟她以前的纏綿,小牛呼吸都急促了。對,就這麽辦。現在天色還早著,怎麽也得近半夜時才能去呀,去早了也不能辦事。一想到今晚有洞插了,小牛心裏如春風吹拂,說不出的快意跟舒適,隻盼著時間能過得快點。
他又想到,我順便也可以從春圓那了解一下梅閻王的情況。也許從她的嘴裏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備不住因此能抓住那個胖子也說不準呢。
小牛越想越高興,越想越快活,臉上的愁容一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紅光,像是在路上撿到黃金,又像是要當新郎倌了似的。
不久,全家人都熄燈安歇了。小牛也吹了燈,就在黑暗中坐著,約莫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換了套深色衣服,將自己平時使用的東西也放在身上,以防萬一。
準備好了,小牛出了房,從後墻躍出,迅速地在街上快行。這個時候路上人已經很少了。這麽晚了,誰會在街上亂逛呢?
他家離梅閻王家不算遠,隻隔了幾條街。小牛當然不能從正門進入,那是客人和主人走的,像他這樣的夜行者隻能跳墻了,跟賊沒什麽兩樣。不同的是,賊奔的是財物,而他奔的是女人。
他很老練地跳進梅府的院子裏,這是七姨太春圓的地方。因為她是梅老板的愛妾,是梅閻王的女人中最得寵的,因此她有自己的獨立院落跟房子。
小牛觀察了一下動靜,隻見房裏還亮著燈,看來沒有睡。他不敢直接去敲門,而是繞到後窗下,觀察情況。他靠到房子的墻上聽了一會兒,裏邊並沒有說話聲,隻是偶爾有幾聲嘆息。小牛心說:‘這麽晚了,她怎麽還不睡?莫非是等我嗎?’小牛想到這個問題,心裏癢癢的,又十分得意。他又聽了一會兒,確認屋裏沒有第二個人,便以指捅破窗紙,沿著這一個指尖大的小洞向裏張望。
他看到了,春圓側臥在床上,美目睜得大大的,像在想著什麽心事。她從被窩裏露出半截身子來,那烏黑的秀發,跟光光的肩膀及胳膊令人想入非非。也不知道她裏麵有沒有穿衣服。
小牛眼珠轉動,確定屋裏沒有人了,這才決定進去。他先是學了一聲貓叫,春圓沒註意。等他再叫兩聲時,春圓罵道:“誰家的野貓到這裏來叫春了,快點滾回去。惹怒了姑奶奶我,就把你剁了烤串吃。”
小牛一聽撲哧笑了。春圓聽到他的聲音,騰地坐了起來,一臉的喜悅,麵朝窗子,輕聲問道:“是你來了嗎?”
小牛怪聲怪氣地說道:“難道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別的相好嗎?”春圓笑道:“那可就多了,你都排不上號。”說著話,春圓下了地,穿上鞋,打開窗子,小牛便野貓一樣竄了進來。
小牛剛一落地,春圓就將他一把摟住了,哼聲道:“你要是不按我說的辦,我就恨你一輩子,讓死家夥跟你玩命去。”
春圓穿得很少,上邊小肚兜,下邊薄紗褲,露在外麵的嫩肉可不少呢,雙方這麽肉體相貼,磨來磨去,分外刺激人。
小牛為之口幹舌燥,說道:“春圓呀,別說這些難聽的話,我想聽你說好聽的。比如說好爽呀,好大呀,你要爽死了什麽的。”春圓在小牛的身上掐了一把,嗔道:“想讓我說好聽的,你也得有好的表現才是呀。今晚你要是不把我弄舒服了,我就不放你走。”說著話,春圓像押解犯人一樣,將小牛給押到床邊。
小牛見她一臉的沖動,自己也躍躍欲試。他知道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今晚自己一定要鼓足幹勁兒,操她一個人仰馬翻。不把她弄舒服了,她在心裏也會看不起我的。
小牛下定決心,要為男人爭光添彩。因此小牛並沒有直接鉆到被窩裏去,就往床邊一坐,等著春圓伺候他了。他首先想試試春圓的口技。好些天不見,她又有了進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