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圓呸呸呸了幾聲,也勇敢地瞪著梅老板,大怒道:“姓梅的,你是不是很想當王八?如果你想的話,我現在就到街上去給你找幾個男人看看。”梅老板楞了楞,過一會兒才滿臉陪笑,說道:“春圓呀,哪個男人願意當王八呀!我不過是懷疑罷了,我心裏不相信這是真的。”春圓呼地站了起來,掐腰瞪眼地怒視著梅老板,說道:“你怎麽能相信別人的話,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呢?我進你們家以來,可跟哪個男人好過?可出過墻嗎?”梅老板搖頭道:“那當然是沒有了。”
春圓哼道:“那你缺心眼呀?還是腦子給蟲子咬了?魏家那小子才多大呀,隻怕連雞巴毛都沒長齊呢,我會看上他?這個屎盆子扣得也太離譜了吧?”春圓一臉的憤怒跟冤枉。
窗外的小牛聽了直笑,他坐到窗下,聽著二人對話。他心說:‘這個女人倒挺會演戲的,演得可真像呀!經她這麽一說,倒像是我倆有多麽清白。隻是在窗外坐著可不是什麽舒服事,人家屋裏親親熱熱的,我在這兒躲著,真是苦命呀。’他心裏急切地盼望著梅老板快點滾蛋,‘他走了,我好快活呀!呀,萬一他不走,非得在春圓房裏過夜怎麽辦呢?那我可慘了。’屋裏的二人還在說話,是梅老板在向春圓道歉。他說:“春圓,我相信這都是謠言,你不會跟別的男人亂來的,更不會跟一個小毛孩子扯蛋的。他是小孩子,不過以後離他遠點,我瞧那小子不是個好貨,他不大的時候就會捉弄人了。”春圓聽了連連點頭,接著低聲問道:“老爺,我問你,你為什麽找人痛打魏中寶呢?”
梅老板一搖頭,說道:“哪有的事呀?我怎麽會那麽做呢?”春圓嘻嘻笑著,說道:“老爺,你就不要瞞我了。我的耳朵好使得很,你幹了什麽事,我都能聽見。”
梅老板想了想才說道:“我之所以那麽做,除了魏中寶這個老小子在生意上拆我的臺之外,還是因為你,我才找了兩個人教訓一下他。”春圓哦了一聲,說道:“生意上的事我不明白。可打人這事與我有什麽關係呀?”梅老板說道:“怎麽能沒有關係呢?就是因為我聽說你跟那小子說過話,他還上過你的車,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想發火。”
春圓瞪了他一眼,哼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信任我呀。”梅老板哈哈一笑,說道:“一切都過去了,不必再提。我相信你就是了。好了,閑話少說,咱們這就上床享受吧。”說著話,梅老板色色地笑著,自己脫起衣服來。窗外的小牛大急,心說:‘你在這裏過夜,我可怎麽辦?’小牛沖動之下,簡直就想破窗而入,阻止梅老板的好事。
梅老板滿臉堆笑,一副色急相。他一把摟住春圓,張著大嘴亂吻著。春圓一邊掙紮著,一邊提醒道:“老爺呀,今天確實不行。”梅老板的頭亂動著,追逐著春圓的臉,嘴裏說道:“有什麽不行的,我的身體沒有事。老爺我的身體啥時候不行了,再說了,真有什麽事的話也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春圓推拒著梅老板亂湊乎的臭嘴,說道:“不瞞你說,老爺呀,我身上不方便。”梅老板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麽不方便的?難道說你身上得了什麽要命的傳染病了不成。”春圓呸呸地吐了他兩口,怒道:“你這張烏鴉嘴,胡說八道,我是月事來了。不信的話,我解開讓你看。”說著話,兩手伸向薄薄的紗褲。梅老板一聽這話,像見了蛇一樣哇地一聲驚叫,人也像皮球一樣彈了起來,彈到地上去,瞪起眼珠子說:“你怎麽不早說?還得本老爺浪費這麽多寶貴時間。”
春圓含著羞說道:“我是想說,可是又怕你不信。”她見梅老板的目光直往自己的下麵看,就說道:“老爺,如果你真的受不了的話,春圓就帶癸水跟你做好了。”說著,兩手把褲子往下褪了一點。
梅老板臉色都變了,後退兩步,連連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那還是等你沒事了咱們再做吧。”說罷轉身就走。
春圓送到門邊,還嬌聲說道:“等春圓的身子一幹凈,春圓就主動找老爺去。”梅老板連話都沒答,就匆匆地離去,也不用後麵的丫鬟照顧了。春圓關好門,想到梅老板那副狼狽相,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小牛拉開窗子再度跳入,說道:“你倒是挺機靈的。”春圓將門插好,朝小牛一笑,說道:“不機靈怎麽能當你的女人呢?我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你呀。我為了你守身如玉,你可得對我好一些。”小牛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一手揉搓著她的奶子,笑道:“那還用說嘛,我一定讓你快活得昏過去,讓你明天白天都起不了床。”春圓以媚眼白了他一眼,說道:“但願你有那種本事,不過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呀。”
小牛嘿嘿笑道:“那咱們就試試好了。”
春圓已經急不可待了,將小牛拉到床邊坐下,剛要解小牛褲子時,突然想到一件事,離開小牛就向燈走去。
小牛問道:“你這是幹嘛呀?”春圓回答道:“得把燈吹了,萬一也有個人像你一樣來到窗下,豈不是什麽都讓人看見了嗎?”
小牛笑道:“你想得可真是周到呀。隻是這樣一來,我就看不到你的臉蛋多好看,樣子多淫蕩了。”說話時,春圓撲地一聲,已將燈給吹滅了,屋裏頓時一片黑暗。
在一片黑暗中,春圓來到床前,輕聲說道:“黑暗中做這事也一樣爽呀。”小牛嘿嘿笑道:“那就快點爽吧,時間寶貴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春圓輕聲一笑,說道:“這一個晚上的時間都是咱們的,咱們可以痛快地玩一場了。”
小牛說道:“你也不怕睡得太久,天大亮了我出不去屋。”春圓笑道:“不怕呀,你可以在我這屋裏躲一天,然後第二天晚上接著陪我睡。”說著話,她的手伸到小牛的胯下,使勁地把玩著有一點硬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