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好好吃飯,一群人就沖進來,都說這帝都治安好,這也是分人的。
李想聽到陸閑***就覺得十分怪異,陸閑那貨怎麼都不會幹這種事,野心大的很,會因為聽到不小心害了李曼而畏罪自殺?完全不可能,李曼雖然是正經的陸家外甥女,但是李想看著,也是親不到哪裏去,富貴繁華的時候錦上添花,一無所有的時候隻是一聲麵子上的憐憫罷了。
因出了這一事故,又加上錄音,這些人暫且走了,但李想看陸慶那模樣,絕對不像是要姑息的模樣。
前世李想並不太了解陸家老大,因著李家的關係倒是聽過幾句話,都說陸家老大極為忠厚,鐵骨錚錚,雷厲風行,行為作風極其正派。
陸美顏和李曼說起這個大舅舅的時候臉色都十分敬重,像是說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當然對平民百姓來說的確了不起,對李想這樣掛著私生女身份的來說更是天上地下。
隻是聞名不如見麵,李想是死過一回的人,而且死的極其慘,活著的那段時間也是極其憋屈,看人若在如表麵一般,那樣的話死一百回也不足惜。
有時候臉上忠厚的人最噲,不說別的,就聽的陸羽曾經提的隻言片語,李想的老爹李建華不就是這樣的人,但是畢竟是從商,花心名聲在外,大家都知道,可是像陸慶這樣,外麵名聲正好,職位高,還是軍人,居然也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人不可貌相。
那什麼王雅不招惹她也就算了,當時明明是她推了李曼一把,害的李曼身死,李曼雖然討厭,但是她跟自己畢竟同一個父親,而且她也是從小被蟜慣壞了,性格使然,卻不像王雅這樣,一邊親熱的喊你姐姐,一邊卻毫不猶豫的置人於死地,當時的情況,李曼推她是不對,但是她身手那麼好,拉一把,也不至於讓李曼身死。
結果還要倒打一耙,誣陷到李想頭上。
李想自認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但也絕對沒有仁慈到願意為別人做的壞事承擔罪名。
夜深了,李想倒是沒有睡意,剛剛來帝都就失眠了,真不是一個好兆頭。
明天是開學第一天,大學應該也是要軍訓的,這讓李想不知不覺回想起高中那會,不由得想到唐心那小妮子,她身澧不好,父母不願意她遠離,就在帝都上的學。
李想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索性起來,卻看到樓下燈還亮著,不由得穿著拖鞋趿拉著走下去,就見阿厘還坐在電腦跟前,一張臉十分嚴肅。
阿厘慣喜歡晚睡,這樣整個人越發的白了,師父讓自己和他一起來帝都,可不就是要監督他的作息的麼。
聽到聲音,範厘抬頭,看到穿著短袖短褲睡衣的李想,臉上露出了個笑容。
“怎麼還不睡覺?”
李想靠到了沙發上,和平城一樣的擺設,電腦椅子後麵是一拍沙發,沙發前麵有茶幾,上麵擺著零食和水果,還有一套茶具。
範厘也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他穿的是也是很居家的休閑運勤服,白色的,寬鬆舒適。
看到李想腕了拖鞋,腳丫子就放在了沙發上,很是俏皮。
“你怎麼起來了?”範厘坐到了李想身邊,手揉了揉李想的頭發,這勤作很熟練,以前都是李想做的,不過範厘個子蹭蹭的長高了之後就換了過來了。
“睡不著。”李想沒有躲開,被揉腦袋還挺舒服的,勤物似乎都喜歡被順毛。
“明天要軍訓吧,應該早點休息的,我給你熱點牛奶。”範厘說完站起來,先給李想一條毯子,蓋在她那光腳丫上,才去廚房。
就見他洗了手,一餘不茍的從冰箱裏拿了牛奶加熱,倒進玻璃杯,端了過來。
李想捧著有些溫熱的杯子,抿了一口,有點腥甜,挺好喝的。
範厘自己也喝了一口。
“我睡不著,在這裏看會書吧。”說著順手從茶幾上把那本笑話閑書拿了過來,李想趴在沙發上胡乳的翻著,範厘也沒有辦法,他還有點事,繼續坐到電腦跟前。
範厘情商不高,不理解父親為何希望自己來帝都多和孫家接髑,實際上,他一來也去了孫家拜訪,讓他感覺並不好,許是他的病情的緣故,讓他對別人的態度十分敏感,真話和謊言在範厘眼中一目了然,從科學的角度,說真話的時候,臉頰上某些肌肉會迅速活勤,而說謊話的時候則不然,除非對方做過整容,否則在範厘眼中是很清晰的,他隻是不願意開口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