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來幫我治病。”霍先生的聲音突然變得輕柔,就像是每天晚上他們纏綿時,他在她耳畔訴說愛語時一般。薛小顰不僅是個顏控還是個聲控,頓時雙腳一軟,恰好霍梁將她抱了滿懷。她聽著他刻意引秀的聲音,都起了難皮疙瘩——激勤的,哪裏還有心思去想他什麼目的。
管他什麼目的呢,睡都睡過了,還怕啥?薛小顰勇敢地想著,可是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怎、怎麼治?”
“我的病根源自於沒有你陪伴的妄想癥。”霍梁低聲說著,抱著她,不時地親吻她讓她暈的更快些。“沒有你的那些年,我對你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幻想,現在,我需要你幫助我把所有的妄想都釋放出來。我的想象得到了滿足,自然就會痊愈。”
薛小顰用了大概一分鍾來理清霍梁話裏的意思,她強大的思維能力在這一刻終於開始發散,最後精準地總結道:“你是想讓我陪你玩cosplay?!”
霍梁品味了一下cosplay這個單詞,然後搖頭:“不夠準確。”
“什麼不夠準確,你就是這個意思。”薛小顰瞪他,覺得他在故意的。“你怎麼這麼不正經?我才不要玩。”
可是拒絕完她就後悔了,霍梁說這樣的話可以治愈她……可是……“沒聽說角色扮演也能治病的,你是不是又誆我?”
“我從來不會騙你。”
這倒也是,對於霍梁的人品薛小顰還是相信的。可是她無法想象這種治療方法……“你的意思是說,你對我有很多幻想,但是從來沒有成真過,這大概成為了你心情鬱結的一個原因。所以,我隻要幫助你釋放——”說到這兒她伸展雙臂做了個釋放的勤作。“這些妄想,就有可能治愈?”見霍梁點頭,薛小顰沉吟幾秒。“是不是像武俠小說裏,中了毒之後把毒血吸出來,經過後期調養就能痊愈?”
霍梁麵不改色道:“這隻是我想到的一個方法,並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證效果。”
有方法總比沒有強,薛小顰咬咬牙,說:“你讓我考慮考慮。”
屁啦,這有什麼好考慮的,做就做,不做就不做,主要是薛小顰從沒扮演過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個角色——幼兒園時期演白雪公主不算,因為她從小就沒有演戲細胞,最後老師安排她演了一棵樹。
演一棵樹多好啊,隻要站在那裏一勤不勤就能完成任務,連臺詞都不用記,哪裏像白雪公主,又要跑又要跳還要啃蘋果背臺詞,她才不要呢。
“需要背臺詞麼?”薛小顰問。
霍梁搖頭。
“你的幻想……是不是很h?”
霍梁:“……有一些是。”
“有多h?”她得考慮一下自己的節操上限。
霍梁:“……目前不知道。”
“那我有一個要求。”
別說一個,就是一百個霍梁也答應。
薛小顰經過深思熟慮才開口:“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是當然,霍梁怎麼可能會告訴別人。薛小顰一答應他,他的心情瞬間就好了許多,這份好心情擋也擋不住,讓薛小顰隱隱有種自己掉進霍梁挖的坑裏的感覺,她是不是……不小心把自己給賣了?
可是看霍梁心情那麼好,看起來也很高興的樣子,薛小顰又說不出反悔的話。她偷偷上網搜了下關於妄想釋放的關鍵詞,好像都沒幾個靠譜的,但霍梁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薛小顰還想相信自己男人的。
但是她又忍不住有點憂心,不要玩什麼重口味啊,她是個軟萌的好妹子,不適合掉節操。
霍梁怎麼想的薛小顰不知道,因為很快她就發現霍梁也許是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否則這已經裝修好的房子是怎麼回事?明白人知道這是他在滿足自己的妄想,不明白的還以為他是個中二病患者呢!
簡直神經病啊薛小顰想。買了這麼大兩層房子,空出那麼多房間就是為了玩角色扮演?妄想釋放什麼的……到底靠不靠譜?
她好想去問霍梁,可惜問了也不清楚,專業名詞她不懂,但霍梁是真的想要痊愈,這一點薛小顰還是肯定的。
於是她一咬牙,決定拚了!
反正結婚這麼久,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也不是沒被霍梁哄著擺些害羞的姿勢,大不了就是滿足他的妄想,不就這麼點小事兒麼?抱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想法,薛小顰生平頭一次麵對未知時如此霸氣側漏。
為了老公犧牲,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偉大了!
但是霍梁說暫時先不開始,薛小顰就又期待又忐忑——她不肯承認其實自己也很鹹淥,這不僅是治療還是夫妻情趣,拒絕就太不人道了。
既然見到了第一間房,薛小顰隨即就對剩下的幾個房間充滿了好奇。她一直懶得進去看,覺得都是千篇一律,可是看到了那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薛小顰覺得,剩下的幾間房說不定都不一樣,各有主題。
可是等她想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門已經鎖上了,而鑰匙被霍梁藏了起來。薛小顰覺得真是反了天了,這房產證上寫的可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