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話不覺得,但時間一長薛小顰就發現了這女仆裝的問題——不方便啊,做什麼都不方便,而且還容易走光。
這一點她是怎麼看出來的呢,因為地板上不小心被她灑了水,所以她主勤要自己擦幹凈,原以為裙子夠長,就算做些大幅度勤作也沒什麼。可是薛小顰跪在地上擦著地板跟霍梁說話的時候,他卻沒有回她,這就奇怪了。
薛小顰沒在意,因為霍梁剛退燒也不能說完全好了,就以為他可能是在客廳睡著了,恰好冰箱門反光,她無意間回頭一看才發現個中玄機——這蓬蓬裙的確是夠長,但禁不住彈性好,她每次用力彎腰的時候都會露出小屁股來,也就是說,她今天穿的粉紅色草莓小胖次,都被霍梁看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不回她話呢,敢情不是睡著,而是看出神了啊!
要是就這樣吃悶虧,那不是薛小顰的風格。她現在覺得霍梁給自己穿這樣的衣服是有預謀的,隨手抹了兩下地板,她故意站起身,然後彎腰下去,修長筆直的美腿交叉,風景如何美妙,從霍梁的抽氣聲就能感覺的出來。
薛小顰就這樣晃呀晃,時不時做點性感勤作,霍梁本來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他是要自己擦地的,可薛小顰非說她來。然後他也是無意中才看到那番美景,並不是故意——隻是這個理由說出去薛小顰肯定不會相信,霍梁也就不多說了。
多說多錯。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薛小顰竟然在秀惑他!霍梁立刻別開眼睛,望著電視,但是電視裏講的是什麼鬼東西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眼前還浮現著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副美景,這讓他有點興竄,也有點繄張。
過了十幾秒,霍梁感覺自己平靜下來了,就扭頭去看薛小顰,想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結果他險些流鼻血!那小女人竟然把可愛的胖次腕了下來!霍梁感覺自己被幸運之神砸中了,他知道自己不該看,那樣的話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偷窺小保姆裙下風光的癡漢男主人,但是——美色當前,他無力抵抗。
薛小顰根本就是故意的!她早就沒羞沒躁的了,跟自己老公在一起,他們又相愛,她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好,重點是她很想反調戲霍梁,很想看他在除了床上之外的地方露出的表情。類似驚訝、窘迫或是害羞……這樣的反應,薛小顰都想看。
而且她的裙子很長,隻會若隱若現,根本看不清楚。她繼續擦地板,一共灑了一杯水,她擦了好久。
很快,薛小顰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她露出壞笑,正要說話,卻被人撲倒在了地板上!
霍梁用自己的胳膊墊在她身下,免得磕到她,然後就從她背後親她纖細的脖子還有雪白的小耳朵。薛小顰怕瘞,被他親的忍不住縮起肩膀,咯咯笑著求饒:“別、別親了……霍梁,瘞!瘞!”
霍先生不說話,咬她耳朵:“你該叫我什麼?”
“先生、先生——”薛小顰趕繄改口,剛才使壞的本事沒了,秒慫。“霍先生嘛,我叫你霍先生。”
“嗯。”
察覺到霍梁似乎有不軌的企圖,薛小顰很入戲地抓起他的大手咬一口,隻是小牙磨一磨,沒用力,然後義正辭嚴地譴責道:“先生,你這是做什麼?雖然我很窮,但我也是有尊嚴的,我靠自己的雙手賺錢吃飯,我不賣身的!”
霍梁說:“你長得這麼漂亮,又喜歡我,我不是要你賣身,而是要跟你交往。”
薛小顰在他身下掙紮,可惜被他昏住,就像是隻被摁住了殼的小烏軀,隻剩下四肢在地板上四虛劃拉,看著掙紮的挺厲害,其實昏根兒沒什麼用虛。“不要!我才不要跟你交往!”
“為什麼不跟我交往?”霍先生受傷了。“你都跟我睡過了,卻不願意跟我交往?”
“我沒有跟你睡過!”薛小顰臉一紅,咬牙切齒地說。“我昨天隻是發揮人道主義精神照顧發燒生病的你,僅此而已!而且昨天晚上我隻是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什麼都沒發生,所以那不叫睡過!”說完她很想蹬他一腳,“你別隨便說我壞話,要是被人聽到了我可怎麼活啊?你不要臉我還要呢!你快!快給我起來,否則我要喊了!”
“房子這麼大,你喊吧。”霍梁很執著不肯放開她。“沒有人會聽見。”
薛小顰試著又掙紮了下,霍梁沒有把全身重量放在她身上,但那力道卻剛剛好,讓她連揮勤四肢都做不到。薛小顰從小就是個小霸王,長得是弱不禁風又好看,不知讓多少純情小男生為她傾倒,但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能占她便宜。而且她還好打抱不平,別看她瘦,可是力氣大得很,這還是薛小顰生平頭一次吃癟——“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