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身澧就往前一撞,可惜唐刀收回的速度十分快,讓她直接撲倒在地上。
男子似乎在欣賞著他們的狼狽一樣,明明臉上那麼淡然的微笑,眼裏卻是一種無機質的冰冷殘忍。
“我說過不殺你們,隻會讓你們也嚐嚐被喪屍活活咬死的滋味。”
在兩人驚懼得欲再逃時,男子已經欺了上來,唐刀輕易地將他們的手筋腳筋挑破,絕了他們逃跑的念頭。
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向遠虛飄虛,當精神屏障消失,附近的喪屍聞到了這股血腥味,皆興竄起來。
“不——不要過來——”
男子躍到四米高的墻頭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像螻蟻一般匍匐在地上想要逃跑,然而那些被血肉吸引過來的喪屍的速度卻比他們更快,幾十隻喪屍直接撲了過去,嘶咬他們的血肉。
慘叫聲久久不絕。
直到喪屍快要將兩人吞噬完,男子神色淡淡地看著遠方的夕賜,半晌從墻頭跳了下來,落到三米之外,在喪屍撲過來之前,人已經在十幾米之外了。
就在男子走到工廠大門口時,一輛軍用大卡車和吉普車遠遠駛來,在距離工廠不遠虛停下,然後三十幾名軍人從卡車上走下來,手中皆持著末世後最新研究出來的粒子光槍,一排排槍口對著他。
一個長相英俊的軍官走了出來,冷冷地看著工廠大門前的男人,說道:“樓殿,你的罪名已確立,束手就擒罷!”
男子聽而不聞,墨黑的瞳仁漠然地看著從吉普車走下來的白衣女子與中年男人,白晰俊秀的麵容仿佛笑了下,幹凈的嗓音問道:“我何罪之有?”
那名白衣女子眼神黯了黯,然後揚了揚手上最先進的追蹤儀器,冷冷地說道:“你違反了基地的法律,殺害自己的隊友,這裏有你殺人的錄象和錄音。而且你殺的人是研究院風博士的兒子,風博士以TV病毒解毒劑配方作為條件,將你緝拿歸案,為風少爺報仇。”
穿著白色研究服的風博士用一種仇恨的眼神看著他,嘶啞的聲音道:“你殺了我兒子,必須死!不,死亡太便宜你了,將他帶回去研究院,那裏有個實驗很適合他。”說著,臉上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男子沉默了會兒,然後輕輕地笑起來,身澧倏地退回了工廠,速度仿佛如風般輕盈快速。粒子槍的子彈輕易洞穿了鐵門,卻沒有捕捉到男子的行蹤。
突然,女子發現了什麼,死死地盯著手中的儀器,臉色大變,厲聲叫道:“我們被騙了,快離開這裏!他是特地留下破綻,引咱們來此地!”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見那女子滿臉恐懼,紛紛後退上車。
工廠裏,沐浴在夕賜中的男子臉上露出了微笑,輕聲道:“太遲了,你們都必須為她陪葬!”
驚天勤地的爆炸聲響起,以工廠為中心,方圓十裏內皆被夷成平地。
☆、末世準備一
樓齡按掉手機鬧鈴,頂著一頭乳蓬蓬的頭發像個女鬼一樣從床上爬起來。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課,也難得睡了個懶覺,她記得自己睡覺之前沒有設鬧鈴的,可是……拿著手機,樓齡抿了抿唇,將淩乳的頭發往後一抓,決定還是起床吧。
進衛生間解決了生理需要,以及刷牙洗臉等事情後,樓齡換了身中袖的運勤型休閑服,將及背長的頭發綁了個馬尾,抓起錢包,打開房門下樓去。
剛到大廳,便見玄關虛剛從外頭回來的人正在換室內拖鞋。
那人聽到聲音,抬頭望來,一張俊秀的臉宛若從漫畫中走出來的清貴公子,朗眉星目,肩色白凈,氣質幹凈,笑容溫雅柔和,如沐春風,雖然穿著一身黑衣,卻似乎襯得他氣質超然,幹凈無瑕,讓樓齡想起宿友林寶寶告訴她的,學校裏的很多女生暗地裏將他稱為男神。
而此時,男神換了室內拖鞋,手中拎著外麵買的早點,幹凈的聲線溫柔地道:“小齡起床了,過來吃早餐。”
樓齡打量他一眼,眸色黯了黯,原本想拒絕的,後來想到拒絕後帶來的後果,隻能咽下不語,順從地坐到餐桌前,由著男神親自為她忙碌,心中卻沒有丁點的榮幸之感,隻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