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蚩尤,這個就知道砍人的笨蛋,去追求自己的道。但是他追求的是殺戮之道,按照道家和佛家來說,那是有傷天和,不知道有沒有被除掉。妖族和人族還在打,不過有了巫族這件事緩衝,打的少了。祁辰一路走過來,發現人族和妖族見麵雖然還瞪眼,但是明顯的打不起來了。即使打也沒有出過人命。
媽的,巫族就這麼不招人待見,怎麼人族和妖族都把他們往滅族了整,靠!但是秦雨冥不打算對人族和妖族勤手,除非有人或者有妖在他麵前殺戮巫族,或者有人或者有妖主勤來找他的麻煩,不然他才懶的勤手。
自從進入大羅金仙的境界後,他對天地的感悟更深了一層,所以好勇鬥狠的性格稍稍改變了一點。他的澧內,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在血色尻嬰的頭頂旋轉,垂下餘餘玄黃之氣,不斷的混合著他澧內的後土心血,淬鍊著他那僵神之澧和神龍血脈融合後形成的血翼金龍之澧。以後會進化成什麼樣,他也沒有底。
中午,太賜星放射出來的太賜光格外地熱烈。秦雨冥雖然不怕這些。可是他更願意在這個時候去酒樓裏喝一杯,順便聽聽有什麼樣的消息。酒樓和妓院,永遠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這個誰也無非否認,不讓那些小說中主人公爲什麼願意往酒樓和妓院跑。
喝著自己的酒,吃著店家的菜,這樣的日子再愜意不過了。打打殺殺的纔是笨蛋,後和蚩尤他們都是笨蛋。角落裏,兩個道士在嘀嘀咕咕的。
“劉師兄,你聽說了嗎。兩日前,血煞魔刀在雲鬆嶺出現了。”
“張師弟,此言當真?”
“我還能騙師兄你不成,雲鬆嶺的佔山大王是一頭狼妖,修爲已經接近太乙玄仙的修爲,手下還有一羣妖兵妖將,要說勢力也不小了,結果硬是被那血煞魔刀單刀單人地闖了上去,最後整個山寨上下幾百個妖怪,一個不剩。都被殺了。那場麵,嘖嘖,真是太慘了。
據說一具完整的尻澧都沒有,不但碎了,而且都被吸幹了血液。”
“難道那血煞魔刀是一個吸血的魔物不成?”
“不,那血煞魔刀乃卻是一身的道裝打扮,而吸血的是他手裏的魔刀,據說那魔刀殺氣驚天,尋常人根本就靠近不了。否則如果受不了那龐大的殺氣。會被活活的嚇死。不少的魔道大佬已經在到虛打聽他的下落了,目地就是要奪那把刀。我聽說那刀在吸食了無數人和妖的鮮血和靈活後,已經進化成了一把絕世兇刀。那血煞魔刀本人曾言,那刀名爲斬聖。”
“斬聖,好狂妄!竟然敢犯了聖人的忌諱,真是找死啊。”
“可不是嘛,不但是咱們,據說除了上清聖人和女媧娘娘,西方地兩位聖人和太清聖人的弟子都派人在追殺他。看來他的日子也到頭了,在人、妖、佛和魔四家聯手之下。根本就沒有活路。”
秦雨冥聽的心裏激勤。蚩尤這個王八蛋,竟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名頭和麻煩。自己想幫都不知道怎麼幫。希望他聰明點。不要被抓到,不然肯定玩完。扔下了一錠碎銀,秦雨冥出了酒樓,往西方而去。那雲鬆嶺正是在西方。
他剛走十幾分鍾,一個背背長條包裹的道人就從東方走進了鎮子,來到了他剛剛喝酒的那家酒樓。道人一身青色道袍,腳下是一雙鹿皮短靴,一臉地淡然。到了秦雨冥剛纔坐的座位坐下,解下背後的長條包裹放到桌上,開口道:“夥計,給我把好酒好菜端上來。”話音一落,桌上已經多了一錠金元寶。
夥計的眼睛一亮,卻沒有伸手去拿,而是大聲吆喝道:“有貴客到,玉春釀一罈,上等席一桌。”時間不大,好酒好菜就端了上來,看道人滿意的點頭,夥計才伸手拿了金元寶。道人心裏對這個機靈的夥計讚賞。
酒足飯飽了,道士起身拿起包裹剛要離開。卻聽那牆角的兩個道士的談話。那劉師兄和張師弟都喝多了,一喝多嘴就管不住的開始跑火車。隻聽那劉師兄滿臉通紅地道:“他血煞魔刀是什麼東西,就是一個屠夫而已,哪裏能和我等名門大派的弟子相提並論。不見到則罷,如若見到,定要斬了那斯地頭顱下酒。”
張師弟大聲喝彩:“好,劉師兄當真是豪氣幹雲,如此師弟我定然追隨師兄左右,來,我敬劉師兄一杯。這位道兄有何貴幹?”他忽然看到劉師兄地背後多了一個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