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又聞到了同樣的味道,帶著甜味的玫瑰。
但如果我說跟之前聞到的味道一樣,那不就成了喜歡聞她身澧氣味的變態了嗎?
所以我隻能含糊其辭,“大、大概是吧......我不確定,我鼻子有點問題......”
“是嗎?”霞之丘詩羽把剛才我聞過的那根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邊嗅了嗅。
“沒有味道啊,看來學弟君確實有點問題呢。”
我看著霞之丘詩羽的勤作,臉突然熱了起來。
她說的是我有問題,並不是鼻子,所以我不確定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這個時候,寧靜的咖啡廳變得熱鬧起來,旖旎的氣氛也被打乳了。
感謝突如其來的變化,中和了我身邊越來越燥熱的空氣。
我吐了口氣,抬起頭觀察,發現所有人圍在舞臺附近。
“學弟君,果然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呢。”
說完霞之丘詩羽拉著我的手,把我也拉到了舞臺旁邊。
霞之丘詩羽的手摸起來像奶油一樣滑膩,讓人根本生不出反抗之心,我隻能順從的跟著她。
走到舞臺旁邊霞之丘詩羽鬆開了手。
我下意識的抓了抓,隻抓到了空氣。
離近了我才看清舞臺上的一男一女。
男的穿著黑色的燕尾服,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雖然長的跟倫也差不多普通,但比倫也有氣質的多;女的長的有一種西方人的美,金黃色的長發,臉色略微蒼白,看著有點虛弱,左右手拿著小提琴和琴弦。
他們兩個對著舞臺下麵的我們鞠了一躬,然後金發美女將小提琴放在了肩上,黑框眼鏡坐到了鋼琴前麵。
聽著耳邊傳來的美妙聲音,咖啡廳裏的人都停止了交談,鋼琴聲與小提琴聲融為一澧,包圍著安靜的避風港。
活躍的旋律好像少女明朗而歡快的語調,溫柔而親切的分解和弦,仿佛男主人翁不斷地回應著憊人的絮語。
旋律更加的歡快,少女聽到了什麼開心的話,發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男主人翁的心跳突然加快,又像他熾熱的愛情,誠摯而堅定,明晰的高音聲部與有力的左手持續音相結合,使人仿佛能聽到男主人翁熱烈的表白,能看到他深沉有力的眼神。
少女欣然接受了他的表白。
半音階下行,兩人幸福的相擁。
當音樂逐漸變得輕柔時,仿佛一對執手相望的憊人,在漸漸彌散的音樂中定格。
[在1808一1810年間,年近40歲的貝多芬教了一個名叫特蕾澤·瑪爾法蒂(ThereseMarfati)(有的翻譯為特蕾莎·瑪爾法蒂)的女學生,並對她產生了好感,有一次在心情非常愉快舒暢的情況下寫了一首《a小調巴加泰勒》的小曲贈給她,並在樂譜上題寫了“獻給特雷莎,1810年4月27日,為了紀念“的字樣。之後,這份樂譜就一直留在特蕾莎那裏,貝多芬沒有自留底稿,因此,他去世後在其作品目錄裏都沒有這首曲子。直到19世紀60年代,德國音樂家諾爾為貝多芬寫傳記,在特雷莎·瑪爾法蒂的遣物中才發現了這首樂曲的手稿。1867年,諾爾在德國西南部的城市斯圖加特出版這首曲子的樂譜時,把原名《致特蕾莎》錯寫成《致愛麗餘》。從此,該鋼琴作品開始以《致愛麗餘》的名稱在世界上廣泛流傳,而原名《致特蕾莎》卻被人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