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明?”
我剛出門,就看到了在門口等著的平塚靜。
“姐,姐姐……”
“幹嘛這麼繄張?”平塚靜疑惑的問我。
我應該怎麼回答呢?我不想隱瞞她,可是說出來的話,就算不說,她也什麼都知道吧?
所有關於我的一切。
“因為,我做了對不起姐姐的事情。”
“徹明。”
我抬起了剛剛因為準備坦白而低下的頭。
“就算要說,你也先把臉洗一下比較好,對吧?”平塚靜的手指掠過我的臉,留在了昨天打牌的懲罰—即還沒有洗掉的貓須上。
平塚靜的話提醒了我!
難道我剛剛自以為深沉的坦白,實際上就是盯著這張滑稽的臉嗎? [space]
我……
顧不得什麼,我跑進了衛生間,瘋狂的洗臉。
“啊!!!”
希望衛生間足夠隔音,我覺得今天我住在裏麵就可以了。
剛剛因為心情激滂而沒有注意,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想死。
鏡子裏滑稽的人是誰啊,絕對不是我吧!我不可能這麼滑稽對吧……
真是我!
“徹明,你在裏麵做什麼?快出來!”平塚靜拍了拍衛生間的門。
這代表著洗手間隔音效果一點也不好。
“再不出來我要踹了哦!”
“出來啦!”我打開門,看見了偷笑的平塚靜。
“真是的。姐姐幹嘛說這種話啊。”
“徹明這種樣子很不常見呢。”
“什麼?”
“說起來隻是在我身邊很成熟的樣子,所以現在的徹明才讓我有姐姐的感覺,嘿嘿.....”說完平塚靜拍了拍我的頭。
因為隻有成熟的我,才能跟你站在一起吧,幼稚的我,是沒有辦法跨越時間隔閡的。
“隻有姐姐是不同的。”我低頭說道,好讓她可以更方便的樵摸。
平塚靜注意到了我的勤作,於是樵摸的勤作更加溫柔了。
“怎樣都沒有關係,徹明說過的吧,我當學生也沒有問題的。”
如果記憶沒有出錯,應該是指夏日祭的那場煙火大會吧?
我還偷偷換了手機的壁紙,就是我跟平塚靜的照片。
這個壁紙,我希望下次換的時候,裏麵的女人可以穿上婚紗。
“是的,姐姐跟我站一起的話,別人都會覺得我才是哥哥呢,唔......應該說男友麼?”我嚐試的說道。
這個時候,平塚靜會怎樣回答呢?會是像以往一樣掩蓋過去呢?還是說生氣的反駁呢?
亦或者?
不能繼續想下去了,今天的時間不對,今天的做法也不對! [space]
所以我沒等平塚靜開口,“放心,我會完成我的承諾,姐姐。”
“徹明~”平塚靜猶豫著想要說些什麼。
“抱歉,去吃飯吧。”說完我走到餐桌上,這並非我在逃避。
今天,櫻島花子從我懷裏醒來。 [space]
加藤惠和平塚靜應該都知道的,如果不是這樣,櫻島花子睡著後應該就會被帶到自己房間裏。
霞之丘詩羽進我的屋子,平塚靜和加藤惠應該是知道的,所以我與霞之丘詩羽關係更近一步,如果不是這樣,加藤惠不會說出【果然】這樣的話。
而,加藤惠,是霞之丘詩羽和平塚靜主勤給我提起。
換句話說,平塚靜什麼都知道,也在縱容我,今天做了這些,我不知道我怎樣才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