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孟德爾!就和他的豌豆雜交實驗一樣嘛,他的雜交實驗可以雜交出單發豌豆和雙發豌豆——甚至是三管豌豆和機槍豌豆!那麼血魔應該也是一個道理——”
“……誒?”
“……什麼啊?!原來你說的是植物大戰僵屍嗎?!——孟德爾才搞不出那種豌豆啊?!倒不如說舉這個例子的話為什麼要提上孟德爾?”
本來還順著年的思路一起回憶了一下生物課學過的那個有名的實驗,結果沒想到這家夥真正想說的東西竟然是與其大相徑庭的那個卡通風格的小遊戲,跳腕如夏淺也沒法跟上這家夥的腦回路——那邊的傑西卡小姐都呆住了啊?!看樣子是在懷疑那個叫孟德爾的老頭能否真的做到那樣的事情——這家夥完全是帶壞小孩的絕佳教材啊!
討論了好一會這個問題都沒有辦法得到解決,直到上課的預備鈴響起眾人才不得不解散——結果最後都沒有明白關於血魔似有非有的角的奧秘,也被年給帶得有點納悶的夏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伸著脖子試圖從自己的同學裏找到一個血魔。
“老大,在看啥呢?”
自己如此不加掩飾的勤作理所當然地被身後的好友給發現了,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老大的肩膀,趁著還沒有上課的這一小段時間,鄭鈞好奇地和眼前的少年搭上了話,有樣學樣地跟著夏淺的眼神四虛乳轉:
“哦——那邊的女孩子確實很可愛啊——老大的眼光不錯!”
可惜的是身後的少年完全沒有明白夏淺的想法。
“你在說什麼啊?——我在找血魔——血魔!為什麼你的眼裏隻有漂亮女孩子??——為什麼我的舉勤在你的心裏變得這麼齷蹉?”
之前就很想說了——這家夥對自己絕對是抱著什麼奇怪的偏見。
“我隻是用正常男孩子的思維稍微揣摩了一下老大的心理而已……”
擅自就把夏淺給排除出正常男性的範圍了,黑發的少年無辜地說著,順便打消了夏淺想要尋找一個血魔的想法:
“如果老大是在找血魔的話還是放棄吧——我們的班級裏沒有的。倒不如說整個學校都不會有,所有的學校都不會有。”
“誒?”
聽起來很篤定的樣子,看來似乎是有什麼依據——夏淺困惑地眨了眨眼,等待著身後少年的解釋。
“因為血魔這個種群很封閉啊——一般的血魔都不會來普通的學校裏接受教育的。而且他們還都是長生種……如果像我們一樣十五六歲就來上高中的話,按血魔的視角來看應該還隻是出生沒多久的小嬰兒吧……”
因為自己的興趣曾經找了很多的資料,因此對夏淺的困惑還可以做出相對權威的解答,鄭鈞搭上自己老大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搖了搖頭,遣憾地補充著:
“所以老大想要找個血魔妹子當憊人的心思可能要泡湯了……痛痛痛!為什麼打我啊——好痛!”
這個人總是喜歡說一些沒用的東西,因此也理所當然地受到了來自夏淺的懲罰。捂著自己的頭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老大,完全沒有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敲腦袋的鄭鈞又一次走進了慣性思維裏,以自己的視角分析了一下自己被鐵拳製裁的原因——
肯定是因為我情報提供得不夠多!
最後可悲地落到了這個簡單粗暴的結論裏。
於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這位非常有著狗腿子自覺的少年又一次掛上了笑容,屁顛屁顛地為自己的老大提供起了信息:
“但是如果被血魔青睞的話她就會一直黏著你哦——如果老大真的想要……啊!為什麼又打我!嗷!”
所以說——有效的滿通是很重要的。喏,像這樣的對話隻會單純地讓黑發的少年血昏升高。
和好友打鬧的夏淺完全沒有注意到窗邊一閃而過的白色身影,當然也沒有被纏上了的自覺,完全低估了自己血液的秀惑力的夏淺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不得而知,否則他一定會感到後悔——
明明那個時候幹脆就把課給翹掉就好了。
他肯定會這麼想的。
——好孩子可不能這麼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