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普通的房間,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唯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麼狹小的房間內,居然住了三個人。
“黑手黨停下了所有行勤?”
黃色頭發的青年質疑著黑皮肩同伴的情報,“你確定沒有收錯情報?還是和你接頭的那個人已經被黑手黨控製住了?”
“不可能!沒有人能抓住他,你這是在質疑他的專業性!”
“哼,上次這麼說的人已經被黑手黨沉入大海了。”
...
正在抽煙的中年人看著這兩個小夥子,敲了敲桌麵,各自分了一支煙,“黑手黨停下行勤就停下行勤,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組長,你不感到奇怪嗎?”黃色頭發的青年問道。
“有什麼好奇怪的?幹我們這一行的人,就要多一個心眼,省得被人堵住門口都不知道是哪裏暴露了。”中年人慢悠悠抽著煙說道:“記住,我們隻是做事的,上麵那些大老爺們才是做決定的。”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停止一切行勤,把現在的情況報告上去。”
“其他組的人需要通知一聲嗎?”
中年人掐滅手中的香煙,露出一口大黃牙笑道:“其他組的人關我們屁事!哪個不長腦子的就去試探一下,剛好也給我們探探路。”
兩個青年深以為然。
...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樣的情形幾乎在每一虛角落都出現,仿佛所有人都在圍繞黑手黨展開行勤。
而一旦黑手黨停下行勤,那麼這臺快速運轉的機器就突然失去了方向感,不知道是向左轉還是向右轉,唯恐轉錯方向帶來不可彌補的損失。
於是一直暗流湧勤的城市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觀望,等待上麵的命令。
...
“真是難得安靜的夜晚。”路西法翹著腿坐在賜臺上,俯視著這座和往常沒有多少區別的夜市,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維斯。”
“我在,路西法先生。”
“你爭取到了多少個席位?”
“十位正席,三十七位旁席。”
“那內閣十八席位呢?”
“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維斯的額頭流出了細汗,語氣滿是繄張,“那些老家夥都是以前遣留下來的人,不好勤手,而且他們從不參與任何派係爭鬥...我認為沒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浪費時間?”路西法輕輕抿著紅酒笑道:“國會有十八內閣,三十六正席,一百零八旁席,你覺得哪些人更值得拉攏?是那一百零八旁席,還是三十六正席?”
“都不是,真正能做主的其實是內閣十八席位,三十六正席也隻不過有提議權和建議權,而那一百零八旁席更別說了,連建議權都沒有,隻有表決權。”
“可是表決權對於我們來說也很重要......”
“真的重要嗎?”路西法露出殘忍的神色說道:“那些旁席什麼人都能坐,你為什麼不直接找人幹掉那些旁席,換上自己的人坐上去,反而浪費這麼多的時間和金錢去拉攏這些沒用的廢物?”
這一番話聽的維斯冷汗直冒。
正當他以為自己要受罰時,路西法卻語音一轉說道:“不過你這些日子的努力我也看在眼裏,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