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回馮慶華帶著江碩在農舍餐廳裏吃了一頓飯後。
江碩就被這裏的舒適環境給吸引。
財院那邊一夥人還在等著給他慶祝生日。
他可不想帶著李倩在後街出現,萬一,又翻車了呢?
所以遠離城市喧囂最好,他包下了這個東橋村最好的農舍餐廳。
到了村口的時候,單燕他們已經到了。
還有幾個班上原來的高中同學。
幾人相互見麵後,紛紛給江碩說了聲生日快樂。
完了後一起在農舍餐廳裏熱鬧了起來。
都是不到二十歲的青年,相聚在一起就容易瘋。
江碩坐邊上靜靜地看著他們,非常老成地吐了句:“年輕就是好啊,老子還是老了。”
真感慨著,邊上一臉不吐不快的單燕,終於忍不住奇怪開口了:“江碩,你生日怎麼沒有你一個大學同學過來啊。”
江碩知道會有人問,胡謅了句:“我和高中同學更有感情,所以沒有叫他們。”
“作為高中同學,你難道不更加奇怪為何郝建國那叼毛怎麼沒來嗎?”
單燕臉微微紅了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江碩突然一臉悲傷地感慨了下:“郝建國這孩子,就是太不懂得表達自己了。”
“你知道嗎,我聽和他一起去東南亞的司機說,這孩子總會在寂寞無人的夜晚裏,對著夜空一邊唱著《真的好想你》,一邊折著千紙鶴。”
“單燕,你太過分了。”
“我……我什麼過分了呀。”單燕一臉鬱悶地說:“過分的是他好吧。”
“沖到了我們學校,把我叫出來。”
“大馬路上走著走著,突然把我按在墻上給親了。”
江碩搖頭:“你不懂,他對你的愛已經溢出來了,所以控製不住自己。”
“就是這孩子,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活著回來,昨天還給我打電話說,如果他掛了,那麼對你的愛隨風,讓我把他那些千紙鶴代為轉交。”
單燕愣愣地望著江碩:“江碩,你在說什麼?”
“說什麼?你難道還不知道啊。”江碩一臉“驚訝”:“郝建國在東南亞出大事了!”
“都差點被那邊軍閥給突突了,現在還被軟禁,我還在想辦法弄他出來。”
“啊!”單燕小臉蛋被震驚得無可附加:“這……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啊!”
“郝建國他怎麼被軍閥給關了呀!”
單燕本能地繄張了起來。
江碩望著她此刻的模樣,看出了其實這小丫頭心裏必然有郝建國。
感慨了句:“單燕這朵鮮花,最終還是要被郝建國那坨兩百斤的大牛糞給覆蓋了。”
於是開始各種胡扯,扯得單燕繄張得不行。
李倩在那頭唱歌唱累了。
過來看單燕表情不對,本能地想到肯定江碩又忽悠了她。
打了下他:“混蛋,你能不能別總坑單燕啊,多單純的一孩子。”
江碩嗬嗬笑了下:“我這是在但行好事,肥水不流外人田。”
“得了,你反正理由多。”
“江碩,我感覺有些發悶,剛路上的時候,我看到有片荒地有很多野花,我們過去看看好不好。”
李倩大杏眼中充滿了各種的祈求。
江碩有些頭大:“那他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