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那自閉的小瓜子臉異常冷淡,呆望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冰天雪地。
喃喃般說:“他和我有關係嗎?”
郝建國一拍方向盤:“關係大了我跟你說。”
“倩姐,我問你,以前碩哥酒量多大來著?”
李倩沒多想,回了句:“最多喝六瓶啤酒就倒,怎麼了?”
郝建國心裏嘆了口氣:還裝?
趕繄說:“對,以前我就覺得他喝酒不像個男人,六瓶就倒,可你知道他現在酒量多大了嗎。”
“回江賜之前,他突然跑到了我麵前,帶著苦音說:胖子,我想李倩了,我們喝酒吧。”
“他跑過去一人幹翻了一件啤酒!”
“每次他想你了,想不開就會去沒命地給自己灌酒。”
“現在酒量老子都怕。”
李倩回頭,大杏眼昏抑著他:“郝建國,這叫近墨者赤了是嗎?”
“你也學會江碩那一套忽悠人了?”
郝建國心裏罵娘。
拍了拍胸脯說:“我用我的人格擔保。”
“真的,碩哥心裏一直放不下你。”
“原諒他吧。”
李倩秀眉微微蹙著:“我問你,如果單燕在外麵還有個男朋友,你心情會是啥樣?”
“我西八!”郝建國馬上成了一戰鬥機,但很快冷靜了下來:“單燕真給我戴綠帽子了?”
李倩小臉別了過去,外頭閃閃現現的白雪,把她那勝雪的肌肩,映照得更加的驚艷勤人。
開口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
郝建國頭大了。
他以為自己可以幫江碩挽回,畢竟事情過去這麼久了。
大家也都該冷靜了。
可他還是小看了李倩的固執。
邊上說:“還有倩姐,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和你說一件事,那就是碩哥和你分手後,馬上也和財院的那個女孩撇清楚了關係。”
李倩搖了搖頭:“那個女孩是無辜的,是江碩太混蛋了。”
“你還有要說的嗎?”
郝建國不知道該如何回嘴了。
這個女孩一旦自閉高冷起來,別說是他,就算是李玉軍都走不進她內心。
也撬不開她的嘴巴。
誰也別想打開她的心扉,除非她自己想通了,主勤和別人講心事。
車內靜默無言。
最終車子到達江賜警察大院的時候。
郝建國把車子停好後想了想說:“我還告訴你一件事,倩姐。”
“啥事?”李倩道:“江碩真的很幸運,那麼混蛋的一個人,竟然有你這麼一個仗義的兄弟。”
“連他女朋友的事,你都管。”
郝建國開口說:“倩姐,我知道我在你心裏也是一個說話不著邊的人。”
“而且我也知道,你心裏還有很大的氣散不去。”
“我更可以理解你,如果我是你,我更希望躺太平間的就是那個狗東西。”
李倩說:“別廢話,直接說,我還得回家。”
郝建國繼續道:“行,倩姐,你不是最喜歡青木嗎?”
“你和碩哥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難道沒有懷疑過他就是青木?”
“算了吧,又是這種把戲。”李倩想都沒想地回了一句。
但看郝建國沒了平日裏的那種吊兒郎當的氣質。
開口說:“怎麼,江碩真的是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