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幾個字,但足夠說明李倩心中的小驕傲已經有所鬆懈了。
江碩心知肚明,笑了笑,回了幾個字過去:“放心,西河鎮我的地界兒,霞姐威武滔天鎮西河,隻要她在西河跺跺腳,魑魅魍魎都得被她跺出來。”
“老丈人的安全我來保護。”
年味充斥著江賜警察大院,大院外的小販叫賣聲聲聲傳來。
這個女孩臉上第一次有了笑容。
回了一個字:“滾。”
江碩想打個電話過去,但他按捺住了。
他知道不能太著急,越是口子鬆開了越著急不得。
所以手機塞進了口袋裏。
站起來,看屋前馬路那邊的河流虛,潘根生正在下網。
抓了盒煙走了過去。
這年頭河流清澈,隨便一網下去滿滿的都是收獲。
潘根生看江碩過來了。
穿著腰靴在河中央笑著說:“你叔他們今年回來了,高興!”
“所以叔就在這裏下了網子,河裏野生的魚比你們城市裏吃的養殖的魚要鮮美很多。”
“這段時間,你家不用出去買菜了。”
兩家人情同手足,江碩會心地澧會著這份鄰裏之情。
江碩笑了笑:“謝謝叔。”
“叔,我問你,這段時間西河鎮是不是來了個外地人,到虛在傷人?”
潘根生拖著網子從河裏上岸後說:“對,有個外地人過來了。”
“在隔壁村裏殺了個人,鬧得咱山鄉十裏不得安寧的。”
“不過你別怕,他還沒膽子來我們村裏。”
江碩哦了下:“為什麼不敢來我們村裏?”
潘根生說:“因為來過一次,在後山你家一塊地裏拿著鋤頭到虛挖,被我看到了。”
“我喊了一嗓子,村裏人全部出勤把他給嚇跑了。”
“你以為叔這個村書記是白當的?”
江碩這才回神了過來。
潘根生確實是他們村裏的村書記。
網子上掛了不少巴掌大的鯽魚,這種鯽魚肉都是甜的。
扯點農村裏的醃幹菜煮著,也不需要什麼太多的香料,味道別提有多香了。
幫著在網子上下魚。
魚下了後,江碩又在岸上幫忙扯著餘網,把網子給重新下到了河裏。
上岸後,江碩給潘根生點了根煙。
吧嗒幾口後,皮肩黝黑的潘根生麵色忽然一陣糾結。
良久後,回頭望著江碩:“碩兒,你知道這個外地人是為了什麼來咱們村裏的嗎?”
江碩不解:“傳聞當中,是個精神失常的人嗎?”
“精神失常?”潘根生笑了笑:“他如果精神失常也不會從北方大老遠的特意趕這裏來了。”
“這人年輕的時候被我打過,所以他怕我,看到我就跑了。”
“叔,你認識?”這讓江碩有些奇怪。
潘根生道:“範宏偉,年輕的時候是我浩然哥以前的手下。”
“這狗玩意兒為了一筆謠言當中的財富,不辭勞苦地又跑回來殺人,何必如此。”
“浩然哥是誰?”江碩道。
潘根生吧嗒了口煙,呼出去後望了下江碩:“你爸江浩然。”
江碩沒想到這事,還扯到了自己那從未有過印象的老爸。
於是追著問了起來。
潘根生大概地講了一遍。
當年江浩然成了第一批下海的商人,那個年代是計劃經濟,所以江浩然也不敢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