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廣,你也辛苦了,聽說你現在是縣委書記了,肩上擔子一定很重。”宋龍明太喜歡小廣了,當年在部隊的時候,小廣就喜歡坐宋龍明的吉普車。
“宋叔沒,這是正隆的林飛,林一鶴的大公子。”叔侄親密之後,小廣介紹了林飛。
“出什麼事了,快說說。”宋龍明很關切的問……
“馬上立案調查,這極可能是謀殺,我馬上派人和司機老財聯繫,然後秘密上山,尋找歹徒蹤跡。”宋龍明聽完林飛的講述了,果斷的作虛部署。
半小時後,一隊刑事偵察警察在司機老財的帶領下展開縝密的摸索。
“趙支,發現了足跡,新的足跡”技衍科小芹說。
“對,趙支,這裏,這裏有兩雙足跡交彙。”技衍科老李再次確定。
“趙支,新足跡是沿著反方向下山的。”小芹有了新發現。
“順藤摸瓜,全力搜查。”趙支下令。
過年,真的是很神秘的一種生活狀態。孩童們在歡鬧,婦女們在準備年夜飯,老人們享受子孫繞膝的天倫,而男人們呢,形態就複雜多了。
比如徐連生和陶副書記,他們過年的時候也相聚在一起。
“老陶,聽說姓廖的可能要當縣長?這不是瞎乳扯淡嗎?要提拔也應該是你陶斯文啊。”徐連生和陶副書記是多年的哥們了。每年大年三十,一起坐坐。
“老徐,我現在是心灰意冷了,前不久被姚書記罵了一通,我已經沒有鬥誌了。”
“你笨啊,上次那事是孩子們的錯,大人難道也連坐受株?你老陶怎麼一點法律也不懂啊。”
“他們不抓我兒子,我願意放棄自己的前途。”
“你不在官位,你死的更快!”
“我已經跟老頭子說了,年後我想退到人大或政協去。”
“你蠢啊,老陶,按照慣例,也是先提拔你這個黨羣副書記,而不是分管政法的副書記。何況,姓廖的一的屎!”
“啊?不是查了,老廖沒問題嗎?”陶副書記驚訝的問。
“馬上縣裏開兩會了,先弄弄姓廖的,把提拔他的事攪黃了再說。就算沒屎,他也來不及擦了。”盡管已經調離了東方縣,徐連生還是“根”在東方。
“從拿入手呢?”陶副書記請教著。
“收受東方米廠、農貿大市場的賄賂。”
“那就牽涉到範小霞,農貿大市場的施工老闆好象是馮書記的朋友,會不會扯上馮書記。”陶副書記內心還是有點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