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憫看到楊誌遠和安茗一同走了過來,他哈哈一笑,朝著楊誌遠的胸前就是一拳,說:“你和安茗柔情蜜意,讓我和沈協在這傻等,典型的重色輕友,也太不夠意思了。”
楊誌遠一笑,說:“張憫、沈協,我倒是奇了怪了,你們都老大不小了,怎麼到現在都沒見你們帶過女孩來參加聚會,難道天底下就沒有一個合你們心意的女朋友。我可告訴你們,上次過年我上你們家去的時候,你們的爸媽可跟我說了,今年要是你們再不帶個女友回去,他們可跟你們沒完。”
張憫笑,說:“姻緣天註定,急是急不來的。”
沈協也笑,說:“就是,你以爲我們都像你楊誌遠一樣是情聖啊,我們是情癡,在學生時代就對此類事情反應遲鈍。”
楊誌遠說:“我們可都是唯物主義者。難道你們覺得,每天坐在家裏,家裏真的會憑空多出個田螺姑娘出來麼,再說了田螺姑娘也隻會在我們新營農村纔會出現,在北京這種大都市,田螺姑娘即便是有心,她也會迷路。所以這等事情你們得去尋去找,張憫你要拿出平時辦案的態度出來,去鑽;沈協你在計委,計委的工作不就是整天製定計劃麼,我看你就該製定一套嚴謹的愛情攻略圖出來,你們倆取長補短,互爲依託,肯定會有成效。”
張憫笑,說:“我上那找女朋友去,我讀書時學的是法律,班上的女孩一個個伶牙俐齒,誰都不敢去招惹。參加工作了,單位裏單身的女同事本來就不多,還一個個酷似冷麪包公,看著就心有惶惶感,你說,我上哪找女朋友去。”
楊誌遠笑,說:“這還不好辦,張憫,我告訴你,真要有對眼緣的,你就直接把中紀委的身份亮出來,直接把人家帶到中紀委去協助辦理涉婚案件。”
安茗在一旁直笑,說:“誌遠,你這出的是什麼餿主意,要照你這般,張憫我看你還不如在大街上手捧玫瑰,逮著美女就問,美女,你願意嫁給我嗎,這樣更直接,有效果。”
張憫氣急,說:“你們這是幹嘛,一唱一和的,夫唱婦隨啊,一個想讓領導罵我‘假公濟私’,一個想讓人家男朋友把我揍個狗血淋頭,都沒安什麼好心。不過,真要我選,我還是覺得安茗的主意好。”
楊誌遠笑道:“張憫,我沒看出來,你這人竟然欠揍。”
張憫笑,說:“被人揍總比被人說假公濟私要好。”
沈協笑,說:“得,張憫,我看我們還是打單身得了,談個憊愛這般辛苦,不是捱罵就是捱揍,可不合算。”
張憫說:“就是,我看天下之好女子,都被楊誌遠此等僞君子,騙上賊船了。”
楊誌遠笑,說:“看你們說得這麼闇然,做兄弟的心有慼慼。行了,別怪做兄弟的我沒提醒你,其實這等事情你們爲什麼就不知道找安茗幫忙,安茗上班的那個地方什麼人最多啊,不用我說了,你是紀檢委的,你懂的。”
張憫哪會不懂,電視臺什麼人最多,自然是女人最多,而且能到電視臺工作的,不但有才,而且帶出去一般都上得了檯麵。張憫笑,說:“安茗,你到電視臺上班也有幾個月了,有沒有要好的未婚同事?給我和沈協介紹介紹,別讓好花都讓人家摘去了,也留幾朵給自家人。”
安茗笑,說:“得,現在有所求就說是自家人了,平時怎麼就不和我是自家人了,我告訴你們,要找美女,我們電視臺有的是,可是我偏偏就不介紹給你們認識。”
張憫笑,說:“安茗,這就不夠意思了吧,我和沈協跟誌遠可是同學、同鄉和兄弟,這等交情,上哪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