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小再次疑惑地皺眉,邵叔叔身上哪有「蒼蠅」,真是奇怪!
「啪啪……啪啪啪……」年輕男人拿著蒼蠅拍繼續亂打邵爸爸,突然蒼蠅拍打到點著蠟燭,本就被蠟燭弄得很紅很疼的玉棒……
邵爸爸馬上疼得放聲尖叫,插著蠟燭的玉棒激烈地亂抖,蠟燭晃動讓火焰燒得更快,燭油流得更多,把整個肉棒都染滿了燭油,快把肉棒都燒熟了。
「嗚啊……住手……啊唔……我的寶貝兒子,快住手……啊啊……我求你饒了我……肉棒要廢了……嗚噢……啊噢……」邵爸爸哭求道,美麗的玉顏掛滿了像淚水,楚楚可憐的模樣可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護欲,但年輕男人例外。
看到邵爸爸哭得可憐兮兮的模樣,隻會更加讓年輕男人想欺負他、虐待他,有嚴重虐待欲的年輕男人不但沒有停下,相反拿著蒼蠅拍瘋狂地打他的全身,尤其是他的玉乳和下體。每當蒼蠅拍打到他的肉棒和插著按摩棒的兩個雌穴時,邵爸爸都會像發瘋了一樣尖叫哭喊……
「啊呀……嗚嗚嗚……兒子老公,真的求你別再打爸爸老婆了……別再折磨爸爸老婆了……嗚啊……啊哦……爸爸和那個男的真的沒……沒有什麼……他隻是喜歡我的畫……我們多聊了幾句……」爸爸覺得自己要被兒子折磨死了,蒼蠅拍打在肉棒上會激起錐心的劇痛,打在兩個正被按摩棒狂幹的小穴上又會有奇異的快感,讓他不停地糾纏於快樂和痛苦中。
嚴小小正疑惑邵叔叔說的「兒子老公」和「爸爸老婆」,心想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時,後麵突然伸來兩隻手抱住他,同時耳邊響起兩道聲音……
「好看嗎?」
是情人們的聲音!嚴小小馬上轉過頭,果然看到兩個情人正站在他身後望著他邪笑,小臉立刻變得通紅。竟然被他們看到自己偷看他們的爸爸被一個男人綁起來淫褻邪惡地懲罰,真是窘死了,現在要如何麵對他們!
「竟然偷看我們的父母玩懲罰遊戲,還看得津津有味,你也太色了!」邵小虎低笑調侃道,真沒有想到一回來就看到情人站在玄關偷看父母。
「我看看硬了沒有!」邵大虎伸手到他胯前撫摸他的肉棒,比弟弟更低沈的笑聲和動作一樣淫穢下流。
「沒有。」嚴小小快要羞死了,趕緊拉開邵大虎的魔爪。
剛剛小虎哥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個長得像他們的年輕人是他們的父親?有可能,邵叔叔叫他兒子老公,難道他們像自己的父母一樣,是那種關係……
「小肉棒是還沒有硬,不知道兩個小騷穴濕了沒有。」邵大虎對弟弟淫笑道。
「當然沒有。」嚴小小抬眸瞪了他一眼,羞窘地小聲叫道,趕緊推開抱住他的邵氏兄弟抱著花束,拿著水果籃轉身跑出邵家。
其實看到邵叔叔的模樣,在身體裏沈睡的慾望已有些甦醒,身體深處已開始騷動,他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但絕不能讓情人們知道,不然他真的沒有臉見他們了。
邵氏兄弟趕緊去追他,留下屋裏的爸爸繼續可憐地被父親折磨懲罰,完全沒有要進去救爸爸的意思。昨晚爸爸突然打電話把他們叫回家,就是為了讓他們救他,他在畫廊遇到投機的畫迷多聊了幾句,結果被去畫廊接他的老頭子看到,一向是個超級醋罈子的老頭子當場醋性大發,把爸爸綁回來懲罰……
他們當兒子的怎麼好管這種事,隻有對不起可憐的爸爸,找機會開溜。他們本以為老頭子昨晚懲罰了爸爸一夜,應該會氣消放過爸爸了,沒有想到他今天還在懲罰爸爸,爸爸真是可憐,但誰叫他要惹老頭子生氣呢……
他們現在長大了知道老頭子有多可怕,不能亂得罪他,可不像小時候不知道天高地厚,一直和他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