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3)

67.春光消魂:雨過紅嬌

虞君睿沒有離開,衣裳緩緩落地,精壯的身體,胯下巨物昂立著,紫紅色柱身上脈絡繚繞,充滿了猙獰的侵略感。

那東西還沒進去,下麵卻想起往日的快活了,被刺激水流更多了。

火熱堅硬有如燒紅的鐵棍一樣的東西抵上花芯,這個東西馬上就要進入自己的身體,那惱人的癢就要變成滔天的快活,葉素薰辨不清滋味,眼淚奔湧而出。

「素素,馬上就舒服了。」虞君睿溫柔地道,一個挺身,棒子一插到底,葉素薰尖叫了一聲,身體顫抖花芯抽搐……

難以形容的濕潤緊窒讓虞君睿顫抖不已,那麼多天過去,終於又攻佔了自己的領地,虞君睿忍不住狠狠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抵甬道盡頭,肌膚互相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啪啪聲中夾雜著漬漬水聲,異常清晰。

葉素薰臉頰緋紅,深入重擊的那根東西點燃她身體內的火,那忍得她苦不堪言的癢被搗成無邊的快意,她被那快意燒得連氣都透不過來了,想狠抓,兩手被縛住動不了,那快意無處發洩,便更加濃烈。

交合之處漬漬的水聲響個不停,嬌嫩花瓣被每一次粗暴地撞擊帶起了陣陣顫抖,大張的兩腿使每一次吞吐進去都看得清清楚楚。

「……君睿哥哥……太深了……停……啊……」

葉素薰的腦子被那迅猛的撞擊帶來的快意弄成漿糊了,忘了對虞君睿的怨惱,情不自禁地哭喊著君睿哥哥,頭部一會兒後仰,一會兒又控製不住隨著弓起的上半身揚起,嘟起嘴索吻,虞君睿總是會意地吻住,將她不同尋常的高叫吞吃,一人因藥物而失常,一人看著失常的人像吃了藥物,感覺已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素素……舒服嗎?還要嗎?」

「舒服……還要……」

葉素薰被那完全無法承受的快樂刺激得忘了一切,她的嘴裏發出讓虞君睿銷魂陶醉的呻吟聲,順著虞君睿的誘哄一遍遍索要著:「君睿哥哥……要……啊……」

這一晚也不知是藥物之故,還是久曠的兩人藉著藥物之名縱情,斷斷續續的呻吟響了一晚,葉素薰潔白的山峰被揉得紅痕遍佈,胸前兩顆蓓蕾更是被吮得疼痛不已,花瓣紅腫不堪,那一條細縫都看不見了,換下的床單被湧出的液體浸透,整個房間瀰漫著汗液與愛液的味道。

解開布條,看到葉素薰手腕腳腕因為掙紮而勒出深深的血痕淤青時,虞君睿心口一陣抽痛,暗暗自責,隻顧著作樂,忘了這一碴了。

虞君睿想給葉素薰揉搓,葉素薰嚶嚀了一聲,虛虛地抬起頭,要他摟著她睡覺之意,虞君睿目光沉了下來,難得的依戀讓他幾欲落淚,輕輕地躺下,緊緊地抱著葉素薰軟綿綿的身體,兩人一起進入香甜的夢鄉。

這一日兩人如交頸鴛鴦,摟抱著一起睡了一整天,外麵,虞府已是翻了天——虞耀崇被下到大牢了。

科舉還有四天,試題卻洩露流傳出去了,皇帝大發雷霆。

「程顥,虞君睿是跟你一起走的,你不知道他在哪,又有誰知道?」程家,虞君燁指著程顥,悲憤交加責問。

「顥兒,你若是知道虞君睿在哪裏,就趕緊說出來。」程夫人也是氣急敗壞,一邊的華隱逸已哭成淚人了。

「娘,我真不知道,我跟他在半路上便分手了,他去找葉素薰了。」程顥被審問得幾乎要崩潰了,他是真的不知道。

虞君睿買宅子,為了保密,其實也是虞君睿有先知之明,友情固然重要,親情也不能忽視,錯綜複雜的關係如蛛絲纏繞,虞君睿也怕有這麼一天,若是程夫人逼問,程顥是沒法不說的。

「這可怎麼辦啊?老死鬼又幫不上忙。」程夫人也急哭了。

一挨罪名落定,整個虞府所有人都不能倖免,虞君燁作為嫡長子,首當其衝,程夫人怎麼能不急?

「叫大哥想辦法啊,或是,君燁,你上姚家求求姚業,讓他幫忙在皇上那裏說說好話。」程顥出主意。

「你大哥病了這些天,這會兒他哪站得起來?」程夫人煩躁不已,剛聽說出事,她便去找程琛想讓他想辦法,奈何程琛昏昏沉沉,連話都說不清。

「出卷的是你大哥、姚業和我爹,你大哥一直臥病神智不清,倒是撇清了,姚業現在害怕得恨不得我爹罪名落實,他好從嫌疑中脫身。」虞君燁歎了口氣道。

「那,這麼說,隻能找到君睿那小子,由他來想辦法了?」程顥問道。

「嗯。」虞君燁點頭,情願不情願都得承認,家中有什麼事,都是虞君睿出主意化解,他也想不出辦法,隻能盡快找到虞君睿了。

幾個人正焦躁不安地討論著,一個丫鬟急慌慌跑了進來:「夫人,大少爺起來了,要進宮麵聖。」

「什麼?他那樣虛弱,還進宮?」華隱逸收了淚,急拉程夫人袖子,「秋璿,你去叫程琛別去了,出去受了寒,小心病情加重。」

「姚業要撇清,大哥也需要撇清吧?」程顥低語。

「也許琛兒有辦法,我們去看看。」

程琛已由兩個丫鬟挽扶著出了儀門,正準備上轎,秀美的麵容白得透明,蒼白的兩手軟軟地垂著,整個人分明是聚不起半分力氣的樣子。

「程琛,你別去了,受了寒更不得了。」

「琛兒,你是不是有辦法?」

「大哥,你這一進宮,會不會惹火上身?」

「程琛,多謝你了。」

四個聲音同時響起,說話的內容各不相同,說話的人關心的也不一樣。程琛耳邊反反覆覆響著華隱逸的喊聲——程琛,你別去了,受了風寒更不得了。

她在關心他,自己這一去,要救的是她的丈夫和兒子,可她怕自己病情加重,寧願放棄救人的機會。

程琛一陣恍惚,他的畫中美人是那麼善良,即便為了丈夫兒子,也不願讓無辜的人受傷害。

那一晚柔軟的唇瓣輕觸,激情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也許一輩子,隻那麼一次接觸,也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