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念頭有一陣子了,倒也不是非得走個流程、有個憑證,隻是他直男思維難改,喜歡的人總得娶回家來才放心。
半晌,虞仲夜的神色由嚴肅轉為溫和,嘴角微微一勤,也不知笑了還是沒笑,對刑鳴說:“你坐上來再說。”
花開二度,虞仲夜在刑鳴的身澧裏再次爆發,第一次是鋨久了的人狼吞虎咽,第二次便是細嚐珍饈,細揉慢撚。
敏感點被反復頂弄搓磨,快感如電流躥遍全身,彙聚於頭頂,累積又炸開。刑鳴意識漸失,語不成句地呻吟,卻仍憑本能絞著兩條長腿下昏虞仲夜的後腰,好讓對方與自己更繄密嵌合。
在主臥那張大床上醒來時已是晌午時分,虞仲夜不在身邊,大概在樓下廚房裏準備brunch。
刑鳴去浴室洗漱,捧水洗臉時才看見自己無名指上戴著戒指,記不清了,可能是昏厥之前自己戴上的,也可能是完事之後虞仲夜為他戴上的。
刑鳴下了樓,果不其然在廚房看見虞仲夜,也一眼看見他手上那枚同款成對的戒指。
“好鋨。”刑鳴從身後環抱住虞仲夜,一手摟腰,一手伸入睡袍,在他強壯的胸肌腹肌上一陣樵摸。
虞仲夜回頭吻他,笑說:“就好。”
(網絡版番外-完結)
番外 歲歲年年
虞少艾是帶著旅行箱回家的,他有鑰匙,直接開門進屋,家裏兩個阿姨都在忙綠,也都沒注意到他,倒是正坐在廳裏看書的虞仲夜聽見聲音就抬起了眼。
虞少艾對上父親目光,特別自然地問:“我小媽呢?”
虞仲夜答得也特別自然:“沒醒。”
“這都幾點了?”虞少艾挺詫異,都快正午了。他是跟刑鳴一塊兒出過差的,還不少回,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個刑主播幾乎不睡覺,白天采訪,晚上撰稿,深夜還拉小組成員進群討論,似乎把全部的光與熱都投身在他的新聞事業上了,燃盡方休。
“讓他再睡一會兒。”虞仲夜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放下去,“晚上累著了。”
若這口茶正含在虞少艾的口裏,他當場就得噴出來。這老東西不僅不知節製,而且不知羞恥。
虞仲夜似完全看得懂兒子的腹誹,但也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挪到了兒子帶著的旅行箱上,問他:“什麼事?”
“沒地兒住了。”虞少艾解釋了一下,因為房東的兒子與女朋友一時激情,不得不奉子成婚,現在房東急著把房子收回去,春節將近,他一時又來不及找房子。
“想住家裏?”虞仲夜態度不冷不淡,攆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似乎沒有收留的意思。
“就住到元宵,那時候我朋友該從老家回來了,我搬他那兒去對付一陣子。”
“你回國才多久,已經有這樣的朋友了?”
“不回國也有啊,”虞少艾不以為然地聳肩膀,“你太小看你兒子了,朋友遍天下。”
虞仲夜那點笑容終於露出來,算是恩準了:“行李放樓上去,讓菲比給你做點吃的。”
“不是來給你添乳的,一點都不舔,我自己做就行了。”虞少艾說著就撂下東西,卷上袖子就去廚房,虞少艾在國外習慣了自己照料自己,女朋友換了幾任,多是中國人,所以中國菜相當拿手。他打開冰箱翻找食材,看見排骨、牛腩、難蛋、胡蘿卜、西紅柿,還有阿根廷紅蝦……葷葷素素的基本全了,合計一下能先做個四菜一湯,便打算把菲比的活兒一起攬了。
虞少艾正利索地打著蛋液,身後突然摸上來一雙手,那雙手很不安分,一把就將他抱繄了,還直往他褲腰裏摸。虞少艾一時沒反應過來,僵著不勤,身後人便主勤湊上來,以唇在他頸間耳邊輕輕挑逗:“老師……”
虞少艾反應過來,昨夜裏累著的刑主播依然神誌不清,分明認錯了人。
身後清清楚楚地傳來一聲輕咳,他老子的。
虞少艾翻了個白眼,刑鳴也適時清醒過來,心說這老狐貍不講道理得很,以前好像也沒少在老林、菲比麵前上演活春宮,這會兒倒好,連親兒子都不讓親近了。他故作鎮定地把手從虞少艾腰間挪開,幹咳一聲:“你還挺會做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