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慣了前世的電視、電影和大型的文藝演出,眼前的表演,就像是街上擺地攤的,沈悠悠根本就看不到眼裏。

一場歌舞下來,緊接著,一身紅裝,蒙著麵紗的女子走了進來,在樂曲聲中,翩翩起舞。

幾個動作下來,紅衣女子已經脫掉了外麵的紅色舞衣,裏麵是一層薄薄的紅紗,女子的玲瓏,全部展現。

沈悠悠知道,越是邊遠的地方,天高皇帝遠,這裏的官員就越是無拘無束,演繹著歌舞升平,平時的生活,也極其的奢靡。

更何況,這裏的官員,大都是當初上過站場,對東楚有過貢獻的,居功自傲,也是有的。

眼看著下麵的一群大男人,眼珠子都貼在了女子的身上,曹溪站了起來。

曹溪慢慢的靠近女子,在場的官員都拚住呼吸。

就算曹溪再好色,當著攝政王爺和攝政王妃,也不該色相畢露,攝政王爺和攝政王妃會如何看曹溪?

沈悠悠也看了過去,這曹溪還真是大膽。

紅衣女子隻管跳著,曹溪走過去,掄起手臂。

就在大家以為曹溪要抱得美人歸的時候,曹溪的手掌落在女子的臉上。

一個大嘴巴子上去,女子趴在地上。

音樂自動停止,地上的女子抬起頭,一把扯下臉上的麵紗。

“父親!我不過是來給厲王殿下獻舞,你為何打我!?”

嗬嗬!

有戲!

沈悠悠馬上來了精神!

“你這個……!”曹溪指著地上的曹紅玉,氣得說不出話來。

一個沒有出閣的女子,穿成這樣,在同僚們麵前出現,還當著攝政王爺和攝政王妃的麵前,他的這張老臉,簡直就沒地方擱。

曹紅玉站了起來,怒道,“父親,我不過是來見厲王殿下而已,你也太過分了!你不是說,迎接厲王殿下的酒宴,會讓我參加,到了臨時,怎麽又改變了主意?”

曹溪手指著曹紅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是他改變了主意麽?

攝政王爺說了,女眷就不要來了,越是簡單越好。

還說是攝政王妃的意思。

一聽就知道,人家攝政王妃不喜歡女子覬覦攝政王爺,而攝政王爺事事依著王妃娘娘。

女兒不過是一個邊境小鎮刺史的女兒,多少朝中大臣府上的嫡長女,攝政王爺都看不上,怎麽可能看得上他這個粗鄙的女兒。

曹溪想明白了,自是不能讓女兒來參加酒宴。

此時,寒一走了進來,站在台階下麵,說道,“王爺!已經查清楚了,是驛館中的兩個人做的,人已經帶到!”

楚冥煜點頭,寒一擺擺手,兩名侍衛提溜著兩人進來。

雙嶺鎮的官員都傻眼了。

這是發生了什麽?

兩人被扔在地上,隻管叩頭,並不說話。

“王爺!這兩人,說是收了銀子辦事,那人看上去是西秦的。”寒一說道。

這裏原本就是西秦的地盤,且如今是四個國家的交通樞紐,還是物品交易集散地,有西秦的人來往,很正常。

曹紅玉被晾在一邊,此時,她就是再不甘,也不敢說話。

曹溪上前一步,問道,“攝政王爺,屬下失職,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