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喬遷,實際上隻有晏清跟丁白的個人物品---他們的境況相似,前者連家都被封了,後者則是打著空手‘離家出走’。
晏清跟丁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們默契地朝對方遞了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同時笑了起來:“謝謝。”
“砰。”
所有人舉起湯碗在空中碰了一下。
裴虔輕抿了一口湯,他坐下狀似不在意地問:“他們住在?”
周伯聳了聳肩膀,他遺憾地表示:“8號樓,就在這套房子的斜對麵,可惜不是上下樓……”
裴虔精致的眉眼舒展開來,他滿意地勾唇接口道:“我覺得這樣挺好,沒事多刷題少串門。”
“話是這麽說沒錯,”丁白刻在骨子裏的DNA再次啟動,他看著裴虔忍不住‘挑釁’道:“但我跟晏清不是要蹭你們的保鏢嘛,順便再蹭個早晚餐?”
裴虔危險的眯起眼眸,他看著‘蹬鼻子上臉’的丁白正準備說話……
“嗡嗡嗡。”
晏喻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掃過屏幕上‘物業’兩個字,伸手劃開了接聽鍵:“喂,你好。”
“晏先生您好,抱歉打擾了,”物業工作人員看著狀似癲狂的溫玉雲,他帶著歉意的聲音響了起來:“物業處有一位溫女士吵著要來拜訪你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溫玉雲撲上前一把搶過手機,她對著聽筒吼得聲嘶力竭:“晏喻,我知道丁白在你那裏,我現在要見他……”
她不是傻瓜,透過沈肆堪稱囂張的暗示,再次查閱了丁康山跟晏博文勾結的案子,答案呼之欲出。
她最接受不了誰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丁白!
誰都可以,但是不可以是對方,深層的原因她拒絕思考。
晏喻挑高了一邊眉梢,他修長的手指按下了免提鍵……
溫玉雲的嘶吼聲瞬間響了起來:“你讓丁白滾出來,他是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所以甩了沈肆,就等著看我沈家的笑話……”
她罵得相當不客氣,慣性思維裏依舊俯視丁白,就算沈氏大廈將塌,這種螻蟻不值得自己放在眼裏。
丁白略顯鋒利的眉眼驟沉,他抬眼看著晏喻詢問道:“這邊方便她過來嗎?”
晏清眼底全是擔心,他伸手握住丁白的手腕:“你不用跟她硬碰硬。”
“沒事,”丁白朝晏清遞了一個‘你放心’的眼神,他平靜地解釋道:“有些話早點說清楚也好。”
“方便,”晏喻也是這麽想的,他對著聽筒開口道:“你讓溫女士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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