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唐伶擰眉,緊閉著唇齒不說一句話。
高亞東到底也是第一次碰男人,多少還是有些退縮。
正當他想示意周圍的員工先把他的衣服扒開,江虎粗獷震天的聲音從走廊裏傳來。
“江鳴——你在裏麵嗎?”伴隨著他進來的身影,高亞東底下的員工都不約而同的鬆開唐伶的手來。
就連高亞東都要對他恭敬,因為他不僅是洪湖港的領頭老大,也是他們其他港口的監管人,他這個領頭當著就算是有重要的事情也要過問江虎。
他以為隻有江鳴一人過來才會如此勢頭。
江虎的麵色在看到躺在地上跟床上的兩人立馬來氣得上前一巴掌打在高亞東的後腦杓。
“你們竟敢聚眾鬥毆,都不要命了嗎?!”他嗬斥著這群人,一手去扶起床邊的江鳴並讓他把那女孩也照顧好。
進門看到這一幕,江虎不用想都知道前後原因。江鳴不犯事也不願意惹事,事出應該是這個小女孩身上。
高亞東這時慫得像個孫子,支吾著說:“江鳴他搶我女人。”
唐伶重新抱起雲鱗包裹好她身上的衣服到虎哥的身邊道:“高亞東帶一群人要她做不軌的事,我先帶她去醫院,晚點跟你解釋。”
“好,你去吧。”江虎頷首說完,目光狠厲地望向高亞東這幾個,“我也好久沒收拾收拾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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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伶抱著雲鱗,他的手臂有些淤腫發抖開不了車,想想他還是打電話讓左奈來接他一趟。
左氏珠寶離亞港近,因為在市中心的黃金地段,所以他驅車過來也就十來分鍾的距離。
等左奈的車一到,唐伶就先把雲鱗送進車裏,再讓他先去趟醫院給雲鱗做個全身檢查。
途中左奈見到車後座躺著的女生,認出她是雲家雲鱗。但也不多問,按照唐伶的意思去醫院。
直到唐伶看到病房裏輸液的雲鱗正入睡著,整個人才鬆懈般地坐在病房門口的過道裏。
他狼狽不堪地靠在牆上,身上幾塊青紅,褲子也被高亞東的煙頭燙壞。
“阿唐你還好嗎?護士說雲小姐要等明天醒來再看結果。”左奈下樓去買了瓶冰水遞給他。
唐伶這才抬起頭看他,一身正式西服,想來是打擾到他工作了。
他接過水道謝:“師哥,多虧你能來幫忙。”
“不打緊,要我送你回去嗎?”左奈臉上掛著淺淺地笑容,知道他不想說,他也便不問。
唐伶思索片刻道:“你帶我去酒店吧,我給雲鱗開間房然後我想衝個澡,身上太臭了。”
要先讓雲鱗離開原來那個酒店,明天醒來再跟她談出國的事。
“好。”左奈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