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可愛,有沒有想媽咪?媽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想你。”沈杏汝把飯盒擱在床尾拉起來的桌板上。
沈杏汝很愛他,勝過愛她丈夫。以至於唐伶在家的時候,爸都經常帶媽出去周遊世界。
“我也想您。”唐伶習慣的回答。
沈杏汝得到滿意的回復,心情美美地給兒子喂湯。
一邊病床的熱熱鬧鬧和和美美,這邊雲梟跟項塵都看在眼裏,但他這邊沒有人來探望,除了先前的時炎羽。
而且項塵有致電回本家,卻遭到老爺對雲總的怒斥。
-為什麽還要打電話給我?木頭怎麽不把他壓死?伶伶沒事就好,有事他也死在外麵別回來了。
-告訴他,沒斷胳膊斷腿就滾回來上班。
-沒用的東西!
雖然雲總看上去像是不在意般地看平板處理事務,打心底應該還是挺難過的。
一旁的沈杏汝用吸管喂著唐伶喝湯,也注意到了隔壁床的雲梟。
她還是有準備兩份食物的,便讓項塵過來拿去給他喝。
“你們兩個就算離婚了,也不會影響兩家的關係。猷猷比較倔脾氣,但我不一樣。這畢竟是你們兩個人的事,說清就好。”沈杏汝通情達理的說道。
雲梟望著手裏白花花的骨頭湯,改回原來的稱呼說道:“謝謝您,唐夫人。”
他們並沒有說清,隻是不願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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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裏的審訊室內,時笙換了一身橙黃的囚服,手上腳上都上了銬。
九平方大小房間,燈光隻有一盞黃的打照在身上。他的臉下都長出了胡渣,傷口進行了簡單的消毒處理。
兩名審訊官坐在他的對麵,其中一個目光狠厲,絡腮胡長滿至半邊臉。
“死者席沐琳是在被你注射藥物後失足落入水庫中,我們已經在她的體內檢測到致幻劑。且死者生前曾經與你產生推拉糾纏,手指甲裏也發現有你的皮膚組織。”審訊官邊說邊從拿出證明報告放在他麵前,隨後握起遙控摁開了右上角的投屏電視。
黑白的畫麵中暴雪將攝像頭覆蓋了一小半,但依然能看清動著的四個人影。
雲梟、時炎羽跟時笙還有陸閔棠上山時的畫麵。
一直看到後麵陸閔棠跟時炎羽跌落進樹叢裏,高高的樹枝下兩人被雪半埋住。時炎羽將他解救出來後,等來的是陸閔棠帶時笙回來埋他的畫麵。
“這裏動手埋住被害人時炎羽的是時笙你本人嗎?”審訊官嚴肅問道。
時笙兩手交扣在一起,表情一副漠然地回答:“我在我的律師到來的期間,都會保持沉默。你們所提供的證據、錄像我一概不會承認。”
旁邊麵容凶煞的審訊官一拳砸在鐵台麵上,發出巨響,時笙很明顯身體抖動了一下。
“好的,現在問第二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