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甜甜地說著,希爾諾在心裏則有些猶豫地思考,現階段能不能舔上老師的耳尖,能不能含住對方的耳垂。
就像老師昨晚上對自己做的一樣。
會不會太過火?
可自己剛才都舔了老師的眼睛,耳朵應該也沒問題吧?
不,還是有點不太一樣,眼睛隻是在外麵舔舔,耳垂就會含進嘴裏。
老師會介意嗎?
要不先隻試試碰耳朵外輪廓?
現在不乘勝追擊,下一次就沒這麽好的機會了。
要讓老師一點點適應自己……
“希爾諾,你說過你不會為難我的。”
尤珈老師的這句話,像是從頭頂上潑了桶冷水。
希爾諾眼神微動,收起心中的進攻。
看來這是老師目前對自己的極限了。
“好,我收回這個請求。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你說。”
“如果我繼續‘為難’您,繼續向您請求,您會答應我嗎?”
“……會。”
尤珈老師沉默了很久,才給出這個答案。
對方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仍舊漫無目的地望向窗外。
指尖卻無意識地揉捏起泛紅的耳朵。
那是希爾諾原本打算舔上去的位置。
希爾諾盯著那粉紅上的蔥白,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得到這個答案,我就很開心了。”
希爾諾真心實意地笑著,從老師身上退開。
他又忽然問。
“您不願意。是因為我曾經是您的學生?還是因為我很快就要成為您的學徒?是因為我太年輕了嗎?或者您不相信,我是真心想和您做?”
——明明您也很想和我做。
希爾諾在心中默默加上這句話。
“都不是。”
“那是為什麽?”
“你又在為難我了。”
希爾諾快速轉動的思考,被這句話一下子卡殼。
他驚訝地看向尤珈老師,老師正低頭把玩著自己的一縷白發。
白色的發梢纏繞在對方的指尖,像窗外的雪粘連。
“好,我不問。”希爾諾輕聲說,停頓一會兒,“那我們之間現在是什麽身份?”
“一個月後,你會是我的學徒,我會是你的導師。”
“好。”
希爾諾麵上平靜,在心中卻開心地比了個耶。
尤珈老師就是這樣的,如果直接開口要求做師徒,對方會顧慮這顧慮那,給出一堆拒絕的理由。
但隻要自己更過分一點,提出更加不能接受的要求。
老師就會覺得原本的要求挺好的。
“雖然我們現在隻是師徒,但總有一天,我會讓您在清醒的狀態下,向我告白,也會讓您主動開口,邀請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