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單獨見了玉傾之,與他說了此事,玉傾之思慮再三也心甘情願吃下這顆丹藥。而太後怕這丹藥不是真的,又擔心南宮煦夜不會允許此事,便讓玉傾之事先不要告訴他,等真有了身孕才說出來。
“傾之,這個孩子不能要。”南宮煦夜道。
“可是已經有了,你還要給我一碗墮胎藥不成?”
南宮煦夜心下一凜,墮胎藥是對身體傷害極大的一種藥,他又於心不忍。玉傾之也看得出南宮煦夜是擔心過度,便安慰道:“夜,放心罷,孩子和我都會平安無事。”
“隻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
“嗯,隻是什麼?”玉傾之看著他,調侃道:“難不成你想要別人給你生?”
南宮煦夜搖頭,“不是。”
三個月過後,便到了深冬季節。
玉傾之的小腹隆了起來,雖說他穿了一身寬鬆的紫衣,看不大真切。但是偶爾瞥見了那腹部隆起的地方,也總算讓人相信那名絕世男子的腹中卻是孕育了一個生命。
南宮煦夜恨不得寸步不離玉傾之,每日一上早朝,他便依依不捨。到了冬日,玉傾之的身子便十分冰冷,現下有了身孕,身子卻更加冰冷。
南宮煦夜每日焦慮地不行,對孕育之事不大懂的他便去宮裏頭請教了幾位閱歷豐富的奶娘,問這問那,問過之後便記住了奶娘說的話。回去就好好照料玉傾之。
後宮之中吃齋念佛的太後卻是十分高興,南宮煦夜去請安之時,她臉上的笑沒有消失過,傾之傾之地也叫的熱絡,“煦夜啊,傾之現下有五個月身孕了,你呀,要好好照看著,多給他買點保暖衣物,補身子的藥材宮裏頭多得是,你要多少就拿多少去,反正宮裏頭那幾位娘娘吃的也不多,放在那也是放著。”
南宮煦夜雖不懂孕育一事,玉傾之卻是很懂的。補身子的藥材他不敢吃得太多,他身為男子,生育的地方不比女子,若是胎兒太大會造成難產,所以,要控製胎兒的體積。
自從知道玉傾之有了身孕,南宮煦夜便沒再讓他每夜為他寬衣,反過來,南宮煦夜每日為玉傾之寬衣。
深冬的季節,天氣寒冷,以前,南宮煦夜自己一人時,暖爐是用不上的。而自從與玉傾之成親後,冬季裏,暖爐放上三個,他都還嫌著不夠。
南宮煦夜動作溫和地為他寬了衣,隻穿了褻衣的玉傾之小腹的凸出便明顯了許多。南宮煦夜從後麵攬住他,玉傾之便拿起他的手去撫那微微隆起的地方。
南宮煦夜不敢碰,手一下子縮開了。小時候,宮裏頭的妃子隻要被撞一下摔在了地上都能流產,他心有餘悸,所以不敢碰。
隻穿了一件褻衣玉傾之因為他縮手的動作微微愣住,南宮煦夜怕他凍著,便扶著他的肩膀往床榻走,“你快去床上躺著。”
玉傾之上了床,南宮煦夜為他蓋好了被子,自己再寬衣,在在外沿躺下。玉傾之在被中握住了他的手,“夜。”
南宮煦夜側身對著他,“嗯?”
玉傾之湊了過去,吻上他的唇,南宮煦夜想要摟住他,卻又把手縮了回來。玉傾之伸手在他褻衣的領口處輕撫,看著他的眼睛問:“想不想要?”
南宮煦夜按住他的手,“你有孕在身。”
“你動作小心點便是。”玉傾之輕聲道。他也知,自三個月前,南宮煦夜知道他有了身孕,就沒有要過他。同是男人,雖玉傾之較為清心寡欲,隻是讓南宮煦夜禁欲,也有些委屈他了。
南宮煦夜這些日都小心翼翼地護著玉傾之,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壞了大事,所以他還是搖了頭。
玉傾之不再提及此事,而是轉移了話題,回到了之前的事。“夜,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這你可清楚?”
南宮煦夜道:“自然清楚。”
“那你為何不願碰他?”
南宮煦夜頓了頓,才道:“我怕控製不準力度。”
玉傾之輕笑一聲,“這有什麼怕的。”說著,拿起他的手,“這次你若是再縮手,我可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