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很多經常跟趙三少接觸的人,那都是認識的。
不然的話,要引起誤會了怎麼辦?
這一天,鵬興大樓前來了個俊秀的青年,看起來溫溫順順的。
前台也知道這個人,看他直接上了那隻有重要員工才能上去的私人電梯,也隻是麵帶笑容地目送。
隻是在那人進入電梯之後,前台眼角的餘光掃到了那人手腕上的一抹黑色,才有點納悶地想著:今天林少的這一身好像沒見過……而且林少平時都不喜歡戴東西的,今天怎麼好像戴了個手鐲?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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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商剛應酬完,趁時間還早,準備到辦公室先把積壓的事務處理一下。才剛走到樓底下呢,那前台的妹子就跟他打招呼了。
“三少!”前台很熱情地招手,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林少過來了。”
趙文商有點驚訝。
哭包過來了?不對啊,他不是應該在跟人譜曲練歌嗎,正忙著呢,怎麼突然回來了?這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這麼想著,趙文商的腳步不自覺地就加快了一些。
把哭包弄到手也好幾年了,哭包性子一點兒沒改,趙文商也喜歡得很,就是為了能讓他更大方點兒,就讓他到自家集團的娛樂公司裏掛了個名兒,沒事多跟人接觸接觸而已。不過哭包別的不行,在某些方麵還真有點才華,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現在看來,這法子是有用的,膽兒特小的哭包,這不也又意識地跟他來了個驚喜嗎?有意思!
帶點興匆匆的意味,趙文商很快到了頂樓。
他知道哭包肯定在他辦公室裏,秘書不會攔著他……
推開辦公室的門,趙文商直接往旁邊的沙發上一看——咦沒人?然後他聽見一點動靜轉過頭,才發現正對麵他自己平時坐著的老闆椅上,有個人背對著他,好像在看落地窗外的風景。
趙文商挑挑眉,開口了:“今天怎麼想起坐這了?平時不是說老闆的位子不好做嗎……”
剛這麼說著的時候,那老闆椅就往回轉,往回轉,轉得坐在上麵的人跟他四目相對了。
椅子上坐著的是個穿著休閑服的青年,眉眼間的神情卻不是他慣常看到的柔順,而是很英氣的,青年似笑非笑,一抬手,一支“飛鏢”扔了過來,擦著趙文商的側臉過去,直接釘在了後麵的墻上。
趙文商迅速回頭看一眼。
好傢夥!那“飛鏢”根本就是裁紙刀啊!不過那玩意兒刀刃脆,居然直接插到墻裏麵了?這不科學!
但馬上,一個想法忽然湧上了他的心頭。
趙文商沉默了。
……不勒個是吧喂?!
是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