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財經那篇報導出來之後,你覺得我還能回去上課嗎?」瞟了一眼引發今晚「審問」的罪魁禍首,宋沐允嘆道,「我上了大半個學期的課,也沒收到幾封情書,這些,我看是送給宋總裁的。」

不教書也好,整天禍害年輕女孩是不對的。喬楚心情不錯,笑道︰「那你以後的事業重心會在國內嗎?」

「嗯,本來想把墨爾本那邊的公司交給澤勻打理,不過,看目前的形式,我估計得另外找人了。」

宋澤勻,喬楚瞪大眼睛,低叫道︰「他來真的?」

「或許吧。」對澤勻的事情他很少幹涉,隻能說,依照澤勻一貫的行事風格,如果左汐不喜歡他,那麽,她就會很麻煩。

喬楚聳聳肩,說道︰「我不看好,追汐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光耍酷就行了!你那個弟弟……」

看喬楚的樣子,大有批評到底的意思,這麼美好的晚上,他可不想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人和事上。伸手攬過喬楚的腰,讓她跨坐在他腿上,宋沐允小聲問道︰「現在,氣消了嗎?」

舒服地坐在宋沐允腿上,喬楚伸出食指,點了點旁邊那遝粉紅色信箋,輕哼道︰「你說呢?」

「應該還沒有。」宋沐允將唇貼在喬楚耳邊,輕柔的聲音讓喬楚差點沒聽清他說什麽,「依我看,要想一個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幷積極改正,除了口頭教育,還應該……」

「什麼?」

喬楚還沒有反應過來,環在腰上的手一個用力,宋沐允忽然站了起來。

「喂!」喬楚隻來得及叫了一聲,趕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動作太大,腳踢到桌上的紙盒,粉色的信箋散落一地。

確定不會摔在地上,喬楚有些惱,剛想說話,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宋沐允放倒在舒適的大床上。

「你幹嗎……」喬楚身上一重,宋沐允壓在她身上,耳垂處傳來吮吸後的溫熱,那蠱惑人心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說了,除了口頭教育,還應該……進行體罰……」

什麼……什麼體罰?

喬楚驚了一下,潛意識想要掙紮,本就寬鬆的浴袍,在這一係列的動作之後,徹底鬆開了,無限春光乍現。宋沐允滿意地點頭,封住了某人想要抗議的唇,手也自然地鑽進衣擺,沿著腰綫一路向上,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身體酥麻,意識也開始渙散,喬楚隻能在心裏恨恨地咒駡,這到底是誰體罰誰啊!宋沐允,你個渾蛋!

一棟裝飾一新的別墅裏,午後陽光穿透明亮的落地玻璃窗灑在盛開的小雛菊上,留下暖暖的光暈,雛菊的清香彌漫一室,原木色的長階梯上,男人倚著二樓樓梯扶手,眼眉間難掩錯愕,身邊的女人雙手環著他的手臂,笑得狡黠。

「宋太太,能解釋一下,我們家這是什麽情況嗎?

宋沐允看著裝飾精美的兩扇實木房門,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不過出差一個月去處理國外的工作,才回家,就發現他的老婆大人把家裏的新房重新裝修了一番。

她也太記仇了吧,上次情書事件他以爲已經過去,誰知還有秋後算賬。

喬楚鬆開他的胳膊,走到兩扇門間,一左一右打開兩扇房門,笑道︰「二樓一梯兩戶,這間是你的房間,這間是我的。你也知道,我做設計這行,一忙起來顧不上白天晚上,肯定會影響到你,再說,你在國內的公司還在拓展階段,肯定也很忙。這樣就能互不幹擾,怎麽樣?滿意吧?」

宋沐允微微挑眉,抬眼看去,透過兩扇門,能大致看清屋內的裝飾。右邊的房間,素白的色調,簡單雅致,一張大大的落葉形狀海藍色平臺立在落地窗前,設計感十足,可以做工作臺,也可以當做一件藝術裝飾品。左邊的房間墻麵用了大塊的霧藍色調,與墻麵同色的長桌仿佛隱沒於墻體間,他不得不說,喬楚的設計,不管是布局還是用色都很講究,美觀與實用兼顧,他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