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說啊!!!

為了不讓白逸腦補自己跟裘言的關係,景良途隻能裝作跟他的關係很冷淡的樣子道:“沒事,我隻是最近天天加班有點累了。”

天天加班倒也沒錯,畢竟他的公司最近出了那檔子事,要是處理不好估計真的隻能宣布破產,然後去天橋下乞討了。

他一邊跟裘言通話一邊不動聲色的去瞟白逸的臉色。

裘言也意識到他現在的態度有點不對,但也沒往別的方向想,隻是體貼的關懷道:“既然如此,你今晚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太累,早上記得好好吃飯,不然又要拉著一個苦瓜臉跟我說你胃痛。”

“我什麽時候拉過苦瓜...”

不對,這種莫名的小情侶曖昧氣氛是怎麽肥事?

再看白逸,景良途感覺他的臉都快黑成一塊碳了。

擔心越聊越不對,景良途趕緊就把電話給掛了。

白逸的眼睛透著墨一般的陰沉:“看起來,他對你挺溫柔的啊。”

“嗬....我倒是差點忘了。”

他咬了咬牙,聲音壓抑道:“應該說從很早以前開始,你們就是兩情相悅。”

言罷,他冷笑一聲:“不過,無論現在你們多麽相愛,也沒用了。”

現在的白逸看起來莫名可怕,景良途感覺自己的背脊升出一股惡寒。

“白..白逸。”

景良途的嘴唇止不住的發顫:“你冷靜一點。”

但是,白逸現在明顯正處於爆發的邊緣,他無力的言語根本無法阻止事態朝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作為一個響當當的渣攻,今天晚上居然會委身在另一個男人身下。

更難以置信的是,這個男人還是他曾經當兒子養的金絲雀!

這個劇本不對啊!

*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渾身就跟散架了一般,酸痛不已,抬抬胳膊都費勁,不知道的還以為白逸昨晚獸性大發,一夜七次,一鼓作氣地將他玩壞了呢。

但實際上,才做一次的時候他就哭的不行,連枕頭都被染濕了,白逸的氣消了大半,餘下的時間便將他抱在懷裏安慰,就這般好生磋磨了半夜。

景良途雖有心防備著他,但身體被折騰半天也屬實疲憊不堪,最後就這樣半抱半就的在他的懷中歇下,不甘心的睡了過去。

當睜開沉重的眼睛看見外麵的陽光時,他第一個想法就是——

我不幹淨了。

好在現在白逸不在房間,景良途篤定他是那種將人吃幹抹淨就拍拍屁股走了的人,於是開始放肆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景良途:【係統,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麽回事!】

係統表示見怪不怪:【這有什麽,我是打開新世界大門係統,這代表我們什麽都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