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著膽子來到了廚房。

蛋糕並不大,但是做的很精致。

景良途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試探的問:【係統,這個蛋糕有什麽問題嗎?】

係統:【無毒無公害,綠色環保,值得信賴。】

聽它這麽說,景良途才勉強放心地吃了起來。

吃完最後一口後,他將叉子放在盤子裏,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宋迢,心中忐忑。

宋迢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吃完了?”

景良途的心髒緊了緊,輕輕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宋迢站了起來,目光晦暗的看著他,聲音無比寒冷:“那麽接下來,我們就好好做剩下的事吧。”

“什..什麽?”

景良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宋迢拉住手腕帶進房間裏,他甚至沒有一點時間反應,房門就被大力關上,那動靜,景良途甚至能感受到牆壁在震顫。

景良途被宋迢推到在床上,他的雙手撐在景良途的身體兩側,單腿抵住了景良途,將他卡的嚴嚴實實,根本無法逃脫。

景良途被嚇壞了,厲聲嗬斥道:“宋迢,你想做什麽!”

宋迢沒有回答,隻是紅著眼睛看他,那眼神像是餓極了的狼,仿佛恨不得現在就將景良途吞吃入腹,最後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景良途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宋迢,如果說以前的宋迢有震懾的成分在,那麽現在,景良途渾身顫抖地覺得,他這次真的想把自己弄死在床上。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可怕,他幾乎是抖著嗓音道:“宋迢,怎麽了,你冷靜一點...”

宋迢聲音陰沉道:“你是不願意跟我做嗎?”

景良途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問這樣的問題,但有節操的他也不可能說自己願意,所以最終,他隻能道:“是...我不願意。”

誰知,這一句話不知道按到了宋迢的哪一個開關,他發瘋般地笑了起來,冰涼的手撫弄著景良途的臉龐,寒聲道:“是啊,你不願意。”

景良途不知道宋迢現在是怎麽了,隻知道他現在正處於一種極端情緒的邊緣。

他不敢去惹怒他,隻能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

最終,宋迢不笑了,他用一種讓人渾身發寒的目光看著景良途,問道:“那你需要多少錢才願意?”

錢?

這樣反常的話讓景良途意識到事情有哪裏不對勁。

宋迢摩挲這景良途的臉頰,聲音透露著一種病態:“你告訴我,你想要多少錢才能心甘情願地成為我的人。”

終於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景良途惱怒道:“宋迢!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給我搞清楚,我是你父親的人,不是出來賣的!”

見他嘴硬,宋迢寒聲道:“我父親的人?嗬,那我如果現在告訴你,我總有一天會將他拉下馬,我會讓他沒有辦法給你一分錢,你還會像現在這樣信誓旦旦的說,你是我父親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