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在一邊的公爵陷入迷惑。

沒有人想和他一起睡嗎?

喔,不是,重點應該是,為什麽區區一個管家會這麽受歡迎呢?

不過公爵並沒有將自己的腦容量用在這裏,而是轉而去思考要怎麽在當地開展自己的調查。

景良途也在思考要如何通知自己的組織最近不要輕易活動。

他不確定自己現在的通訊方式有沒有被監控。

待他心事重重的被鄔傾帶到房間裏時,看到屋裏的布局,瞬間怔住了。

這裏的床,似乎可能大概應該...有點小。

目測他晚上隻有跟鄔傾抱在一起才能睡得下。

這個旅店這麽堅持勤儉節約,堅持不懈地奮鬥的嗎。

單人間倒也不必如此單人間好不好!

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鄔傾的嘴角勾出了淺淡到不易察覺的笑容。

當天晚上,景良途洗完澡之後死活不願意摘下自己的口罩,將自己的下半張臉封的嚴嚴實實的

鄔傾皺了皺眉,伸手試圖去摘,但是卻被景良途給躲了回去。

看著鄔傾略顯幽暗的目光,景良途慌忙解釋道:“少爺,我的病還沒有好,如果傳染給你可就罪過了。”

鄔傾很固執:“摘下來,我不在意,你這樣睡很不舒服。”

景良途對著鄔傾瘋狂擺手道:“舒服的,少爺,舒服的。”

鄔傾卻不聽他說這些,目光愈發嚴厲地看著他,仿佛是在質問他摘還是不摘。

景良途抿了抿唇,終究還是摘下來了。

看著景良途臉上的淡淡的紅色勒痕,鄔傾目光認真道:“夏塔,你不必對我如此小心,這麽怕我,難道我打過你嗎?”

景良途心想:別說是打,未來千刀萬剮都有可能。

但是這些景良途自然是不敢說的。

他隻是麵帶微笑道:“職責所在罷了。”

鄔傾拍了拍床道:“上來。”

景良途:“......”

雖然並不被重視,但是景良途知道鄔傾的生日差不多就要到了。

過了那天之後,鄔傾就要徹底成年了。

而他龍傲天的生涯也會就此展開。

雖然鄔傾的生日總是很孤獨,他自己不提,別人也不會主動幫他過,他龍傲天一般的人生就顯得沒什麽轉折點。

景良途想,要不要自己悄悄幫他過了呢,都是要成為龍傲天的人了,多少要有點儀式感嘛。

景良途磨磨蹭蹭地躺在了鄔傾的身旁,心中思考著要給鄔傾準備一點什麽樣的生日驚喜。

如果是鄔傾這個小傲嬌的話,如果問他的話,表麵上肯定是不會說自己喜歡什麽的,搞不好認為生日都沒什麽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