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一個大男人到這裏麵去做什麽啊!誰能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是他不知道,在他沒有意識到的時候,眼前的兩個人已經在心裏幫他找好了一個完美到近乎悲切的理由——

他思念他逝去的妻子了。

故而,當他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眼前的這兩位少爺不但沒有露出一絲驚詫的表情,反倒是用一種近乎擔憂的目光看著他,眼中帶著心疼和某種晦暗的情緒。

雖然景良途看不懂他們到底在想什麽,但是至少,他們並沒有阻止他。

景良途來到了那家婚紗店。

柳音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將他們當作普通的客人來對待。

喔不,也不全是,嚴格來說應該是把他們當作顏值超標的帥哥來對待,時不時地還要犯犯花癡。

但是景良途知道她這些表現都是裝的。

因為柳音的易容術已然超神,隻要她想,把自己化成一個貌美如花的男子都沒有問題。

可能是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柳音的目光在他們三個人之間徘徊,故作好奇的問道:“那個,能否冒昧的問一句,你們三個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在鄔傾和鄔權看不見的地方,景良途用眼神告誡柳音注意一下言辭,但是她完全不為所動,臉上的表情無辜又興奮。

但也正是她這種完全將自己置身事外的演技才讓這兩位少爺沒有懷疑到她的身上來,歪打正著的達成了目的。

景良途隻能半眯著眼睛,危險的笑道:“我們隻是主仆關係。”

聞言,柳音露出一種“好家夥,這更刺激了!”的表情。

然而景良途隻想跟她決一死戰。

景良途沒有注意到,鄔傾此刻正目光深邃地注視著他。

夏塔說隻是主仆。

難道,他們隻能是主仆嗎?

他想要的東西,遠遠不是這一層單薄的關係可以給的。

因為他已經變得越來越貪心,越來越不滿足於此了。

等他足夠強勢的時候,一定要將這層主仆關係徹底扯碎,讓他再也不能用這兩個字來敷衍他們的關係。

景良途不知道鄔傾在想什麽,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老腰現在有多麽危險。

為了不讓那兩個人在這個無趣的地方等著急了,景良途用目光暗示了一下柳音。

柳音心領神會,目光嫵媚的走到景良途的麵前,抬手幫他理了理領口道:“先生,您這裏歪了。”

下一秒,景良途能感覺到一樣東西順著柳音的衣袖滑入到他的口袋裏。

仿佛被柳音突然靠近的親密動作給嚇壞了,景良途後

退了一步。

鄔傾表情不悅道:“時間不早了,該走了。”

景良途點了點頭,手心已經緊張地沁出了汗。